飛鷹大王這邊聽了子墨昀淺的話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得轉過頭來望著子墨昀淺,他看著子墨昀淺現在有些滄桑的樣子,於是便在心裏想起了第一次與子墨昀淺相遇時候的情形。
“飛鷹大哥,你還好吧?”子墨昀淺看著飛鷹大王在一旁發呆什麼都不說,便主動問道。
飛鷹大王聽了子墨昀淺的話之後,對著子墨昀淺笑了一笑,然後接著說道:“子墨老弟,你還得我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嗎?”
子墨昀淺望著飛鷹大王,然後微微地偏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接著對飛鷹大王說道:“誒,你不說我還真的是想不起來了,我們當初是怎樣認識的呢?”
“你還記得那個時候你那個時候是個多麼頑皮的小魔怪啊,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要逞強和我打架,結果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飛鷹大王突然和子墨昀淺說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時候的場景。
子墨昀淺聽了飛鷹大王的話之後,才突然地想了起來,子墨昀淺和飛鷹大王可謂是極其好的印證了“不打不相識”這句話的真諦。記得那個時候的子墨昀淺才剛剛在魔界出道,他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總想著自己要成為魔界的小大王,遇到誰都想著要和他好好打上一架,以此來證明自己法力強大。
他那次恰好就不巧碰上了飛鷹大王,子墨昀淺當時並不知道那個時候的飛鷹大王已經算是魔界裏麵數一數二的小王子了,還硬是非要和飛鷹大王來一場決戰。
“還記得你那個時候硬是不聽勸,非要爭奪什麼魔界小大王的稱號。”飛鷹大王看著子墨昀淺說道。
子墨昀淺聽了飛鷹大王的話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接著便又對飛鷹大王說道:“那個時候年輕氣盛不懂事,不過還好那個時候我遇上的是你,如果換做是別人,按照你當時的那種水平。或許已經將我打殘廢了吧。”
飛鷹大王聽了子墨昀淺的話,很是懷念地對著子墨昀淺繼續說道:“可不是嗎?還好你遇到的那個人是我!”
“嗬——”子墨昀淺簡單地笑了一會兒,飛鷹大王看著子墨昀淺接著說道:“你還記得不,打完架之後你又像沒打架之前一樣,死皮賴臉地硬是追著我說什麼非要拜我為師不可。”
“我當然記得啊!我現在其實都不明白那個時候自己的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我時常會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和現在的子墨昀淺肯定不是一個人。”子墨昀淺說道。
“是啊,時間是多麼可怕的東西,他真的能夠改變很多很多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大王聽了子墨昀淺剛才的那一番話之後,便突然之間就有些傷感了起來,她用有些憂傷的語氣對著子墨昀淺說道。
子墨昀淺聽罷,然後接著便將自己的身體挪向飛鷹大王的一邊,接著將自己的收搭到了飛鷹大王的肩膀上說道:“時間是會改變很多東西,但是對於我們兩兄弟來說,時間隻會讓我們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好!”
“哎——”飛鷹大王聽了子墨昀淺的話似乎是更加的傷感了起來,隻見他將臉望向山洞之外的一邊,然後接著便什麼都沒有說。子墨昀淺在一旁似乎也十分清楚的看出了飛鷹大王此刻的心事——他是不希望子墨昀淺離開啊。
其實在子墨昀淺和飛鷹大王的心中他們彼此都很清楚地知道子墨昀淺這一次出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這個暫且不說,就連是不是能夠回來都還是一回事情。子墨昀淺不管怎麼說,都算是飛鷹大王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和兄弟了,而現在他要走了,還是即將踏上一條似乎是沒有歸期和歸途的不歸之路,這多少對於飛鷹大王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良久之後,子墨昀淺看著飛鷹大王還是一副陰雲不散的樣子,於是接著便又接著對他說道:“子墨大哥,還記得那個時候不管我怎麼死皮賴臉地求你。你都不答應收我為徒嗎?”
飛鷹大王聽了子墨昀淺的話,剛才一直在發呆的眼睛突然完成了微微的月牙形狀,他對著子墨昀淺笑著說道:“是啊,可是你那個時候意誌力真的還是很強的,我前後拒絕了你不下二十次吧,可是你依然還是每天都到我們家門口來蹲守著,硬是讓我收你為徒。”
“是啊,那個時候的子墨真的很執著,一件事情能夠堅持那麼久,而且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之下。”子墨昀淺聽了飛鷹大王的話之後,接著便也同樣有些懷念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子墨昀淺說道這裏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唐瑾。想起了許多他之前曾經和唐瑾承諾過的事情。其實子墨昀淺有的時候也不明白,為什麼以前那樣一個如此這般爭強好勝,永不言敗的人,到現在為什麼就變成了這般唯唯諾諾,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