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俺還想喝,俺想忘了你。”她停了咳嗽哽咽著說。這時她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若是肖勝春真喜歡她,真心疼她,就不會還讓她喝酒了。
他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好,喝了這杯酒,讓我們忘了對方吧。”
招弟先把酒給喝了,肖勝春就等著她喝呢,等她喝完他好安撫她,自己就可以不喝了。
果然她又嗆的咳嗽了,他又把她摟在懷裏拍,拍完就這樣摟抱著她。她已經注意不到他沒喝了,自己被兩杯白酒弄的暈暈沉沉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肖勝春這個伎倆用的已經非常熟了,早在當時和何曉初在一起時就已經這麼幹了。
“現在怎麼樣?難受嗎?”他溫柔地問。
“難受,可難受了,我好暈。哥,我真的好暈,好難受。”招弟的臉已經潮紅,雙眼也布滿了血絲,整個人軟綿綿的,隻能像說夢話般喃喃囈語。
“沒事,哥帶你回賓館休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他說完,叫過服務員結賬,然後扶起招弟出了門打車回某縣賓館。
招弟確實是喝多了,比當時何曉初好像還不清醒,在車上說了幾次喜歡他就沒有說話了。
她躺靠在他身上,像睡著了一樣,肖勝春也不叫她,她這樣他才好下手呢。
到了賓館拿了房卡,肖勝春把她扶到其中一間房,讓她在床上躺下來。
“招弟,到了啊,你睡吧。”他說。
“恩,哥。”她迷迷糊糊地答道,頭暈的厲害,覺得很熱,但是意識還是清楚的。
“哥在這裏陪你坐一會兒,你睡吧。”肖勝春這樣說著,就在她身邊的床畔上坐下來。
招弟模糊之中感覺到了一種幸福,被喜歡的男人嗬護著的甜蜜的幸福。
“恩!”她輕輕答應,因為喝了酒聲音拖長了一些,他心中更蠢蠢欲動起來。
此時她潮紅的臉以及散發著淡淡酒味與處女馨香的身子向他發出了更強烈的邀請,還沒等挑/逗肖勝春已然起了反應。
“招弟,你真美!”他讚歎著,大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頰,一點點摩挲,像對深愛的人那樣。
“哥。哥。”她感覺到了,感覺到被他寵愛,不自覺地喃呢起來。
“哥想親你了!行嗎?”他沙啞著聲音說道。
招弟直覺得像在做夢一樣,但她知道這不是夢,卻比夢境更醉人。
她也喜歡他親吻她呀,隻不過是覺得對不起何曉初而已。這要是他沒有婚約在身,即使是離婚了帶個孩子的男人,她也願意跟他。
她人醉心卻清醒,已經到了這一步,除了要求他承諾,還能如何。連清白也沒了,就是現在把他趕出去也於事無補。
招弟想起來去洗個澡,覺得渾身濕膩膩的難受,身上卻沒力氣。她躺在那兒,看著身邊這個男人,百感交集,心緒複雜。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竟真的叫他給。了,有些後悔,也有些害怕。從此以後就把自己的人生跟他栓在一塊兒了,她頭腦越來越清楚,對於自己未來的擔心和對何曉初的愧疚一起湧上心頭。
她想,自己既然跟了他,就得跟到底。可是何曉初也跟了他呀,還生了孩子,能那麼容易離婚嗎?
下半身隱隱的痛著,她翻轉了身,調整了一下睡姿好像好了一些,又繼續陷入沉思。
肖勝春一覺醒來已經過了晚上十點,經過補眠,他精力又恢複了不少。睜開眼,一下看到招弟滿是淚的臉,她一直在哭著,悔著呢。
這一刻,他也有些後悔,男人和女人之間也就那麼回事。得到之前,總是覺得對方神秘無比,有種強大的精神力量支撐著他,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必須把她得到。可是真做完了吧,又覺得空虛,索然無味,善後的工作卻又不輕鬆。
“招弟,怎麼還哭呢?這是哭了多久了,別哭了,哥都心疼了。”他隻有硬著頭皮,哄她。
他的甜言蜜語讓她心裏好受了一點,眼淚卻更洶湧。
“哥,俺覺得對不起姐。我們怎麼。怎麼就這樣了呢?”她仰著頭看向他,渴望他能有些什麼話把她從愧疚中拉出來。
“我們也是情不自禁,你別難受,所有的痛苦都該哥來受,知道嗎?”他柔聲說著,歎了一口氣把她摟進自己懷中。
她很乖順,靜靜地靠著他,淚水沾上了他的胸膛。
肖勝春不由得想,為什麼女人都這麼好騙,她們隻要你說兩句好聽話就什麼都聽你的了,真傻。
不過要不是女人這麼傻,他也就沒有辦法得逞了。
“哥,你打算怎麼和姐說啊?”她忽然問。
“說什麼?”他問,這下意識的問話讓招弟心涼了半截。
“哥,你不是想要了俺就不認了吧?說什麼,肯定是說離婚的事啊。俺雖然感覺對不起姐,可俺也不想一輩子就這麼完了。俺得跟你結婚!”
她執拗地說。
這下可怎麼辦啊?說娶她,那不過是意亂情迷時胡亂承諾的,她怎麼就當真了?
“招弟,你聽哥說,哥沒說不娶你。你看哥現在還沒上班呢,連吃的喝的都是她的,現在提離婚好像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