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找我何事?”
墨燃突然被昭,看著簌漓臉色陰沉,猜測應該有什麼大事發生。
“你看吧。”
她將戰書給了墨燃,“魔界的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和天界叫囂!”
墨燃接過戰書,魔界的人竟要出兵與天界相駁,真是不自量力!
“天後不用擔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擾亂天界的。”
“我對你倒是放心。”
簌漓知曉他的實力,但她有自己的打算。
“不過魔界這次出兵,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不兵戈相見自然更好。”
墨燃眉峰一挑,“天後有更好的主意?”
“奇鳶讓人給了我一封信,信上說,隻要我們願意交出青漣,他便不再起異心。”
“不可!我們若是答應了他,就代表我們在示弱,若是以後他再索要更多,我們給還是不給。”
墨燃將手裏的戰書攥成一團,“看來他是忘了當初的傷有多疼了!”
“青漣不過一個小仙,若是把她交出去,換來和平,免得大動幹戈,擾的天凡不寧。”
“天後不必說了,我不會將青漣交出來的。”
“你是這麼做是為了天界著想,還是你自己著想。”
簌漓轉過身去,坐在鳳椅上,自身帶著母儀天下的氣勢。
“墨燃,你別忘了這天界是我說了算。”
“天後是要與我翻臉嗎?”
墨燃手握兵權,根本不懼,“現在你可要想清楚。”
“你已與晚寧結為連理,就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嗬!”
墨燃覺得她的話甚是好笑,“你讓我別忘了身份,那你呢?你身為晚寧的母親,不還是將自己的女兒當成工具?”
他雙眸緊望著鳳椅上的女人,“天後你我都是一種人。”
從未把晚寧放在心裏,肆意踐踏的人。
他想到這,不知為何竟有些心疼。
“魔界我自會想辦法擊退。”
墨燃掩住心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神殿。
他最近好像常常來歡顏殿,有時他隻想看看晚寧在做些什麼,可最終都以不愉快結束。
仔細算來,他竟然已經幾日沒去佇雪山了。
晚寧好像才從外麵回來,見他站在殿門口,還有些詫異。
“你去哪了?”
話一出口,便多了幾分質問的味道。
晚寧低著頭,仿佛不願多說,隻隨口解釋一句。
“把狗兒還回去了。”
這回這大殿真像個囚牢了,她每天在這殿內,像是活在活死人墓裏。
墨燃見她好不容易有些肉的臉,又迅速的消瘦下去。
他咳了幾聲,掩飾住渾身不自在。
“你若覺得沒意思,等有了空閑,我便和你一起去人間,我記得你很喜歡那裏。”
她很喜歡,但她喜歡的是自由自在的人間,並非是受著束縛的人間。
與他在一起,晚寧無法放鬆,這一百多年來,在他麵前小心翼翼的活,好像已經入了她的骨髓。
“怎麼?你不願?”
“我不願。”
晚寧絲毫不掩飾心裏的想法。
“為何?你與赤啟在一起就願了嗎?晚寧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晚寧垂下睫毛,“何天界任何人都可以,唯有你不行。”
墨燃眼睛微眯,警告她。
“那我告訴你,除了我,你休想接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