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廠長氣得臉色一陣發白,在安紅酒廠,她是頭一次被人這麼懟,而且還是被一個陌生人懟,這讓她很生氣。
深呼吸幾口,鍾廠長立刻拿出手機給鍾山拍了張照片:“告訴你,安紅酒廠是絕對不會跟你合作的,永遠不會,我已經把你照片發到業務部,並通知他們終止一切跟紅星酒廠的合作,這下你滿意了吧。”
“永遠不會麼?”鍾山目光掃向鍾廠長的脖頸:“鍾廠長,說不定明天你會改變主意。”
鍾廠長眉頭一皺,完全沒有想到鍾山的臉皮會這麼厚,立刻朝保安不遠處的隊長招手:“保安隊長,馬上把這瘋子趕出去,不要再讓他進到廠裏,如果誰敢放他進來罰款兩百。”
保安隊長聽到命令後立刻衝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名年輕力壯的保安,看向鍾山的神色極為不善。
保安隊長指著安紅酒廠的大門:“小兄弟別在廠裏搗亂,出去吧。”
“行,等我跟你們廠長說完最後一句話,我馬上就走。”
“讓他說。”
“鍾廠長,你快死了,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你活不過十天。”
原本讓鍾山說完快點走人,沒想到這話一出,鍾廠長臉色都綠了,整個身子氣得不停的發抖。
“這個人是個神經病,馬上趕他出去。”鍾廠長指著安紅酒廠大門,發狠道。
她今年才三十二歲,正值芳華,現在莫名其妙被鍾山咒她快死了,換成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都受不了。
保安隊長劍眉一挑,聲音也提高了幾度:“小兄弟別在找事了,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身後那兩名保安更是揚起了手中的塑料棍,那樣子似乎真要動手,將鍾山狠揍一頓,再扔出廠門口。
鍾廠長平時對他們不錯,鍾山這話也讓他們非常生氣。
“你們不信那就算了。”鍾山懶得在解釋了,直接轉身就走,不過走出幾步後卻突然轉身:“鍾廠長,你是不是每到深夜十二點至淩晨三點,脊梁骨會有一陣劇痛,那感覺就像被人抽筋一樣,你到醫院檢查,醫生一定說沒什麼問題,建議你多運動?”
這話一落下,原本要鑽進寶馬車的鍾廠長,身子頓時僵住了。
她這症狀隻是醫生知道,未曾跟任何人提起,連自己老公都不清楚,這個陌生的業務員是怎麼知道的。
更神的是,連醫生的建議,他都能說得一清二楚。
保安隊長見鍾山還在磨嘰,當即揚起手中塑料棍:“你小子還不出去是吧。”
“等等...你們先下去,有事我再叫你們。”鍾廠長打發走保安,那雙眸在鍾山身上來回掃射,良久才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的身體症狀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紅星酒廠裏的一個普通業務員,不過在中醫方麵,有些小造詣。”
鍾廠長盯著鍾山,目光閃爍一會:“你真懂中醫?”
“略懂。”鍾山道:“我如果沒有推算錯誤,你的右腿內側還有一條淺紅色的紋,這條淺紋沒到初一十五就會奇癢無比,讓你心裏對那方麵極度渴望。”
轟!!!
鍾廠長身子一僵,臉色立刻紅了起來,整個人如糟雷擊立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