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嗬嗬一笑,說完再也不支聲了,打開楊夢夢攔住去路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若是沒認識鍾文文,鍾山對陳德或許有些顧忌,現在他壓根就不把陳德當回事。
如果治好鍾文文,那他根本不用看任何人臉色,就能輕而易舉的拿下安紅酒廠的訂單。
看著遠去的鍾山,陳德和楊夢夢兩人氣得牙癢癢,眼中閃爍著怨毒。
兩人實在想不明白,鍾山既然想簽下這筆單,為什麼還敢對他們出言不遜。
鍾山回到了賓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百般無聊下打開電視看起來。
一直到晚上11點多,手機仍然是沒有動靜,有些發困的鍾山關掉的電視,伸頭出窗外透透氣。
街道上行人幾乎沒有了,隻有賓館周圍霓虹燈泛著桃色紅色,顯得特別的撩人。
這個時候口袋震動一下,點開一看是鍾文文發來的一條信息。
“睡了嗎,我已經到賓館的門口,你下來接我。”
看著信息鍾山內心頓時火熱起來,二話不說立刻將房間收拾幹淨,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才急衝衝的走下去。
一到門口,鍾山看到包得嚴嚴實實的鍾文文,急忙迎了上去。
"鍾先生,要不咱們換的地方吧,在裏麵的話,好像....好像有點不太好……"
看著那閃爍的桃紅色霓虹燈,鍾文文臉色有些泛紅。
"鍾廠長,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找到合適的地方嗎?"
看著鍾文文臉色緋紅,鍾山也是偷吸一口氣。
這女人雖然不好說話,但是氣質極佳,加上傲然的身材以及少婦特有的韻味,如果能推倒的話,那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這麼一想,鍾山心裏不由YY起來。
見鍾山這麼盯著自己看,換做以前她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但是這一次,鍾文文卻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
那感覺她說不清楚,似乎有點渴望鍾山這麼盯著她看。
想到這裏,鍾文文趕緊把緋紅的臉往旁邊側去,怕鍾山看出端倪。
“我總感覺要是咱們在這裏不太好,這裏離安紅酒廠這麼近,如果碰到熟人,那我怎麼解釋……"
鍾文文是個聰明的有婦之夫,她首先要考慮的是她的聲譽。
雖然她跟老公僅是名譽上的夫妻,但她也不想因為一個誤會,將自己的名聲給毀了。
鍾山也知道鍾文文的為難,畢竟一個有夫之婦深更半夜出現在賓館,還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在一個房間,任何一個熟人碰到都很難解釋清楚,就算兩人是清白的,說出去那也沒有人信。
但是這麼晚了,除了賓館還能上哪?
鍾山一番考慮後,說道:“鍾廠長,要不我們去遠一點的酒店,這樣你也不用擔心碰到熟人是不?”
鍾文文猶豫一下,最後點頭答應。
鍾山走回房間收拾一下,然後上了鍾文文的車。
半小時後,兩人進了一家酒店,一進房間為了節省時間,鍾文文就褪去嚴實的外套,直接坐到沙發上。
鍾山雙眼一陣發直,鍾文文裏麵穿得竟然是一件睡衣,雖然很保守,但是身前的印痕半隱半露,頓時讓他口幹舌燥。
“鍾先生,我得的是什麼病,你能不能仔細跟我說清楚?”鍾文文沒有注意到鍾山的目光,著急問道。
聽到鍾文文問話,鍾山收住了心神:“鍾廠長,嚴格來說你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種慢性毒,而且據我觀察你中毒的時間,已經超過三年,你仔細瞧過脖子上那條淺線嗎,一旦蔓延至脖子盡頭,你有可能會死掉,我估摸著時間也就是十天,這不是嚇唬你。”
鍾文文一聽頓時急了,也顧不得旁邊的鍾山,當即拉下睡衣的衣領來到鏡子前,仔細的觀察,最後在鍾山的指點下,才發現脖子後麵果真有一條淡紫色的線,若不是鍾山說出來,她還真以為是血管。
“我怎麼會中毒的?”鍾文文驚慌不已,臉色不由蒼白起來。
她是很有生活品位的女人,平時對飲食也很非常注重,況且每年她都會做四次體檢,如果是中毒,醫院應該能檢查出來。
但如果不是中毒,那身體的症狀又該怎麼解釋。
驚疑不定的鍾文文馬上將目光投向鍾山:“鍾先生我這幾年一直有去醫院體檢,各方麵的正常,怎麼可能中毒?”
“你不信?”鍾山拿出一根銀針:“鍾廠長你如果不信,那就把手伸出來,我給你做個實驗。”
鍾文文伸出了手,鍾山右手一探馬上按住了鍾文文兩處穴位,接著白皙的手臂上一條黑色的線鼓了起來。
鍾山見狀,準備好的銀針即刻落下,一灘黑血的血冒了出來。
鍾文文吃痛立刻把手收回去。
“別動,這些是毒血,你一動,毒血逆流就不好了。”
幾分鍾後,鍾文文咬著嘴唇,白皙的小臉一片通紅,那脖頸處布滿晶瑩的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