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你想好法子對付鍾山了嗎?”將劉山那東西吞下去後,楊夢夢又仔細的清理幹淨問道。
劉山長舒一口氣,那東西發泄出來心情好多了,楊夢夢被他調教的越來越聽話了。
劉山拉起褲頭順手抽出幾張紙巾丟給楊夢夢:“劉瑤這女人你還記得嗎?”
“劉瑤,她不是鍾山的表姐嗎?提她幹什麼?”楊夢夢一愣反問。
劉瑤是鍾山大姑的女兒,比鍾山大一歲性格開朗,廠裏人送給她一個綽號《金蓮姐》離過兩次婚,跟楊夢夢這樣的人一路貨色,都是見錢眼開,隻要給錢什麼都敢做。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劉山說完,和楊夢夢相視一眼,都忍不住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鍾山回到別墅卻發現鍾文文不在家,累了一天的鍾山打算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但他走進臥室拿衣服的時候,眉頭卻深深的皺了起來。
臥室裏有一股煙味很濃,鍾山雖然也在臥室抽煙,但不是這種味道,所以他斷定有其他男人進過這臥室,從煙味的濃度判斷,抽人的應該是剛離開不久。
想到這裏鍾山呼吸沉重起來,心裏像壓著一塊石頭一般悶得慌。
這時候鍾山注意到床好像移動過,昨晚他和鍾文文做完床邊明明是靠牆的,現在床邊卻移出來四五厘米左右,距離雖然不寬,但這麼厚重的床,不做激烈運動是移動不了的。
再看看床上的被單,早上出門的時候鍾文文跌得整整齊齊親,現在是皺巴巴的,顯然是完事後沒來得及折疊。
這一切證據說明鍾文文帶了男人回來,還在臥室的床上辦了那事,自己被鍾文文綠了。
鍾山眉頭緊皺起來,心裏一團怒火冒的出來,不由想到那天看到的拖鞋,於是他立刻起身來到鞋櫃,但拖鞋不見了。
鍾山不死心又半蹲下去,床底下也沒有,接著鍾山將整個房間翻一遍,拖鞋仍然找不到。
這雙拖鞋一定是鍾文文給那個野男人準備的,今天穿走了。
鍾山越想越怒,想到鍾文文之前的言語以及眼淚,心裏一陣做嘔。
騙局,全是TMD是騙局,自己像個傻.逼一樣,竟然還動了真感情。
鍾山抬手甩了自己幾個耳光,點著根香煙狠狠的抽了起來。
一根香煙抽完,鍾山在點燃一根悶頭狠抽,看著那皺巴巴的被單,就好像看到了鍾文文心甘情願的抱著其他男人,任由男人騎著縱橫,還主動求愛的畫麵,這對動情的鍾山來說,是無比的羞恥。
尼瑪的。
鍾山暗罵一句,又給自己一記耳光,他要打醒自己。
連抽幾根香煙的鍾山,頓時覺得頭昏腦脹,直接收拾好衣服,準備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然後離開這裏。
走進了浴室正準備擰開水龍頭,那雙拖鞋出現在浴缸旁,低頭一看,浴缸上一件透明蕾絲的睡裙扔在哪裏,透明的小內內上還殘留著一片痕跡,濕漉漉的並且一股有股怪怪的味道。
那股味帶著淡淡的腥味,鍾山知道那是男人那東西,這一切足以證明鍾文文背著自己,還跟其他男人勾搭上了。
恥辱!
想到鍾文文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歡的畫麵,鍾山心裏莫名的升起一股怒意。
這奸夫到底是誰?
鍾山咬著牙那股濃濃的怒意直衝腦門,心裏特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讓鍾文文甘心伺候。
擰開水龍頭,任由那刺骨的冷水衝洗下來,洗完澡後鍾山靠坐在沙發上,點著根香煙想想頓時笑了。
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是鍾文文的玩物,自己什麼身份啊,鍾文文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看得上,那些動人的情話,不過是鍾文文逢場作戲的一種手段,自己太TMD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