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走出大樓,一名漢子開車將他送回紅星酒廠。
回到租房鍾山第一件事將是洗澡,將身上的晦氣洗幹淨後,然後下館子狠狠搓一頓,再回到租房睡覺。
困了十幾個小時的鍾山,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鍾山醒來後馬上拿起電話打給周正科,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周正科身為鍾山的兄弟,自然是站在他這邊,馬上教他怎麼起投訴肖青。
鍾山掛了電話後,按照周正科教的做,直接打的到縣政府行政大樓,他剛一踏進去,迎麵就碰到了肖青。
看到鍾山後肖青先是一愣,接著臉色變了起來。
鍾山這個時候來到縣行政大樓,動動腳指頭,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肖主任咱兩真是有緣啊,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碰到你。”鍾山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話中帶著濃濃的諷刺。
“鍾山....你...你這是...咱們聊聊。”
肖青此刻是真的怕了,她原本以為鍾山會投訴,也是到信訪部去投訴。
如果在信訪部她又熟人,有能力截住投訴信,但沒想到鍾山會直奔縣行政大廳來了。
想到昨天鍾山那警告,肖青心裏又是一陣恐慌。
鍾山似笑非笑的看中肖青:“聊什麼?”
“誤會,我想再跟你解釋下那天的情況,咱們找個地方坐坐?”
“不用,這裏就挺好的,有什麼就在這裏聊。”
肖青想了想直接問道:“鍾山,你到底要怎樣才不投訴我。”
鍾山淡淡道:“很簡單,像我昨天那樣,把你自己折磨一番,這事就算扯平,怎樣?”
不是他報複心強,而是肖青這黑寡婦實在太歹毒了,如果不是自己意誌力頑強,早就被她這種手段玩殘廢了。
“這個條件我不可能答應,你換一個,比如金錢上的補償如何?或者其它我能力範圍之內的要求。”肖青淡淡道。
在她看來鍾山找到這裏,無非就是要討回一口氣,金錢就是最容易讓人消氣的東西。
“要不你陪我幾晚,等我火氣消了,自然就不會投訴你了。”
“滾!”肖青想都不想,直接暴喝。
“鍾山你開過價,要多少?”
聽到這話,鍾山頓時笑了:“肖主任口氣好大,看來這些年暗中撈了不少。”
鍾山臉帶微笑的神色落在肖青眼中,頓時讓她覺得鍾山就是為了錢來得,要不然聽到錢的時候,怎麼會笑得這麼開心。
想到這裏,肖青不由朝鍾山投去一抹鄙夷的目光,接著又恢複那一臉冷冰冰的神色。
“鍾山,你不用廢話,現在我隻問你答不答應?”
“錢是好東西,哪有人不動心的。”
“那這話的意思,就是你答應了?”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錢我也很心動,但是比起讓你難堪,我更心動。”
“鍾山...你...”肖青臉都氣綠了,狠狠的瞪著鍾山,那樣子像要吃人似的。
“你別這樣瞪著我,會讓我覺得很惡心。”鍾山淡淡說了一句,然後走向行政大廳二樓。
肖青知道這次她要挨處罰了,看著鍾山的背影,頓時咬牙切齒。
將資料交到周正科的手裏,鍾山就回去等消息。
晚上濱縣一條爆炸性的新聞,讓城裏的老百姓大為震驚。
紅星酒廠這次大清洗,高層五人革職拘留,三人開除職位,兩人記大過留廠查看。
除開紅星酒廠的新聞還有調查組的,肖青濫用職權記大過一次,調到紅星酒基層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