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跟著蔡土中出去了,趙陽則回了農場。
現在事情越鬧越大,鍾山不放心農場那邊,所以趙陽主動要求回去。
蔡土中叼著根香煙,陰著臉車開得飛快,看樣子是絕對不會跟蔡文山客氣了。
十幾分鍾後,蔡土中打了一個電話,在鎮上馬上又有十輛車集合。
十一輛車浩浩蕩蕩的向鎮中心駛去,車隊行駛了十幾分鍾後,最後停在一家麻將館門口。
麻將館烏煙瘴氣,男男女女叼著香煙,開玩笑的開玩笑,打牌的打牌。
蔡文山坐在一個小包間裏打麻將,蔡土中問清楚後,直奔包間裏去。
門打開,蔡文山見到蔡土中還好,但見到鍾山後,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蔡文山出來聊聊。”蔡土中耐住性子,盡量壓低聲音。
蔡文山摸起一張牌,抬頭看著蔡土中:“你說什麼,聲音太小,我聽不到。”
這態度顯然沒把蔡土中放在眼裏。
“沒聽清楚是吧,看來上次還沒有把你修理夠。”
蔡土中臉色一冷,直接走了過去。
“蔡土中你他娘的還想幹......”
話到一半,蔡土中直接將麻將桌抬起來砸向牆角,那麻將散落一地。
一聽到動靜後馬上有五六名黃毛衝了進來,他們還沒有站穩,脖子就被幾名壯漢掐住按到了地麵。
“你們三可以滾了。”蔡土中指著門外,聲音冷冰冰的。
那三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聽到這話後,立刻爬了出去。
“蔡文山知道多少,趕緊給我吐出來,不然今天有你好受。”蔡土中冷著臉,聲音陰沉得可怕。
一見蔡土中這神色,蔡文山頓時慌了,急忙說道:“我知道的上次都跟你說了,你現在還來找我什麼意思,當真以為我好欺負是吧。”
“你Y的還給我裝是吧,既然你不說實話,那我隻能用點手段了,給我狠狠揍他,打到說實話為止。”
蔡土中的話說完,身後的兩名壯漢馬上架住蔡文山,另一名漢子的棍子直接掃向他的下腹。
“蔡土中,你他娘的。”
“砰!”
“我什麼都不知道。”
砰砰砰!
“別打了,我說。”
一連竄的悶棍頓時讓蔡文山軟了下來,趕緊說道:“搞你的人是縣裏下來的,人也是他找的,他好像跟唐國政是什麼親戚關係。”
“那人多大歲數,體型外貌。”蔡土中冷聲問道。
“六十歲左右,微胖,左臉有顆小黑痣,身高一米七左右,下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名美婦,那女的四十歲左右,穿著暴露。”蔡文山一口氣將他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了。
蔡土中聽完將目光看著鍾山。
鍾山點點頭:“每次,這人是我的上司李洪,那美婦是他的辦公室主任叫張琴。”
“你跟他什麼時候見的麵,他跟你說了什麼?”蔡土中繼續問道。
蔡文山連連擺手:“不是我跟他見麵,這兩個人約蔡林東見麵,我當時路過覺得奇怪就偷聽一下。”
“兩人都說了什麼?”
“當時太吵了,加上門太厚,我沒有聽清楚。”
“你耍我?給我打。”
蔡土中的話落下,蔡文山又挨上了兩棍,疼得他弓著腰,冷汗直流。
“我真沒聽到他們說什麼,當時他們好像在談什麼交易,隱隱約約聽到農場,後麵服務員來了我就離開了。”
蔡文山捂住肚子,說完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蔡文山明知道有人搞他還刻意隱瞞,蔡土中身為三房的代表,覺得蔡文山的做法讓他感到失望,也將他的火氣挑了起來。
“三房有你這樣的敗類,真是不幸,今年祭祖你敢回來我打斷你的狗腿。”蔡土中冷哼一聲,一把揪住蔡文山的頭發,直接一腳將蔡文山踹到角落,然後黑著臉走了。
現在所有事情都清晰了,搞他的人也查出來了,蔡土中現在憋了一肚子火,想要找人發泄。
“看來你判斷的沒錯,蔡林東那狗娘養的,真是在使用苦肉計,李洪的關係硬不硬,有沒有辦法搞他?”蔡土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