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咱們不搞鍾山了嗎?”
劉誌不明白,明明可以利用王鬆搞死鍾山的,怎麼這個時候鬆口。
“搞不了,馬家那邊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鬆了口,僅憑那兩條錄音壓根沒有威脅力,局裏調查不出結果遲早要放人,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馬德局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其實他這樣做也是另有一番打算,最初的打算是想利用馬家加上兩條路把鍾山逼上絕路,現在馬家鬆口,那兩條錄音沒有馬家的施壓作用根本不大,所以幹脆利用王鬆來換點實際的利益。
馬德局回來後當即說道:“我那朋友說了,一個叫王鬆的人被人發現在郊區國道出入口。”
唐峰聞言直接起身,臨走的時候冷冷的撇了馬德局一眼,那目光蘊含的無比鋒利的寒意。
上了車,唐峰馬上給陳柱電話。
陳柱正在車裏睡覺,聽到電話後立刻醒了過來,見到是唐峰的號碼後趕緊接了起來。
“陳柱,鍾山的事情搞清楚了,是馬德局布的局,我現在跟他達成協議了,你馬上帶人去郊區國道的出入口,王鬆那王八蛋在那。”
唐峰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剩下的怎麼做以陳柱的腦子,自然不用他再教。
陳柱放下手機後,馬上通知所有兄弟集合,然後迅速奔向郊區國道的出入口。
一到哪裏就見到一個大麻袋被人扔在路旁,麻袋裏還在不停的蠕動。
陳柱立刻帶人圍過去,解開麻袋的口子後,瞬間怒了。
“王鬆,我日你個仙人板板的.....”
陳柱大罵一句,一把奪過旁邊漢子的鋼管,二話不說就往王鬆的腿上砸去。
“狗東西,為了女人陷害兄弟,老子今天不打殘廢你,我就不姓陳。”
陳柱一邊砸一邊罵,在場的人沒有人敢上前攔,也沒有人同情的王鬆。
麻子張了張口,最後什麼也沒敢說。
王鬆這樣的做法的確寒了陳柱的心,所以打瘸了該。
王鬆的慘叫聲落耳不絕,等陳柱停下手後,他雙腿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陳柱指著漢蘭達:“把他帶到局裏去。”
麻子和另一名漢子立刻架著王鬆扔上了車。
快要到局裏的時候,陳柱又狠狠的瞪著王鬆:“王鬆,最後一次機會,到局裏坦白承認所有事,你家裏的母親兄弟們照顧,若是還敢亂說,我就弄死你這狗娘養的。”
“柱哥,我知道了。”王鬆聲音瑟瑟發抖,臉色蒼白一片,看著兩條血肉模糊的腿,知道自己這輩子廢了。
“麻子給他根香煙。”陳柱冷哼一句,就沒有再搭理王鬆。
剛才若不是為了救鍾山,他真有殺了王鬆的念頭。
到了局裏,王鬆將所有事情都坦白出來,並撇清跟鍾山的關係,指使一切都是楊清教唆。
前前後後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後,鍾山總算放出來了。
走出審訊室那一刻,鍾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感歎外麵的世界真好,悶了差不多十天,渾身難受。
陳柱迎了上來:“鍾總,我在酒樓定了一桌給你接風。”
“有煙沒,給我來一根。”鍾山問道。
陳柱馬上摸出煙給鍾山點上:“鍾總,這事搞清楚了,王鬆幹的這事是楊清教唆,真正布局的是馬德局,唐總跟馬德局做了交易,馬德局才告訴唐總王鬆的下落。”
“馬德局?”鍾山咬緊門牙,雙目泛起了寒光:“唐總的人呢?”
“不清楚,他給我打完電話後,沒有說去哪裏,我判斷應該是回市區了吧,不過這個交易,我估計他得付出大代價。”
鍾山皺起了眉頭,其實不用陳柱說,他心裏也清楚,馬德局開出的條件一定很高。
“走吧,咱們先回去,馬德局這筆賬,我發誓一定會討回來的。”鍾山拍拍陳柱肩膀,直接上了車。
來到酒店,鍾山先是要了個房間洗澡,然後在到包間吃飯。
陳柱點了一桌子菜,腳上麻子和李靜坐在那裏等他了。
見到鍾山進來,全都站了起來。
“行了,都自己人不用客氣。”
鍾山也是餓壞了,進來後直接動筷子。
飯局散去後,鍾山叫陳柱留了下來。
鍾山點著一根香煙,接著遞給陳柱一根:“陳柱,現在有沒有楊清的消息了?”
陳柱搖搖頭:“沒有,我估計她還在碧桂園裏麵。”
鍾山深吸幾口香煙,目光透著寒意:“叫兄弟們盯緊了,楊清這個女人一定要把她逮住,搞馬德局她是關鍵。”
“鍾總你是想利用楊清反過來搞馬德局?這行的通嗎?照我的想法逮住她狠狠收拾一頓,再扔到局裏去得了。”
“這樣太便宜她了,你照我的話去辦就行。”
鍾山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心裏就已經開始布局反擊了,馬德局跟楊清差點讓他陰溝裏翻船,這筆賬若是不討回來,這口氣他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