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聽到馬德局的話後,馬上走出去辦了。
淩晨時分,靜悄悄的工地頓時來了三輛麵包車,為首的是名光頭大漢,頭頂紋著一條青色的蛇,他就是馬德局口中的石竹箐了。
在周圍一帶有名的狠人,壞事幹盡。
“臥槽,不是叫我來砸工程車的嗎?怎麼什麼都沒有?”
他下車後莫摸了摸光頭,頓時愣住了,放眼望去整個工地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於是摸出手機給劉誌打過去。
“喂誌哥,你是不是情報搞錯了,工地裏哪有什麼工程車啊?”
“石竹箐什麼意思?”劉誌也是愣住了。
“誌哥,工地裏什麼都沒有啊,除了幾堆沙子。”
“臥槽,上當了,你趕緊帶著人撤,他媽的,鍾山布了陷阱.....”
石竹箐臉色慌了,也來不及罵,將手機塞回口袋立刻鑽進車裏。
這時候忽然幾輛麵包車圍了過來,將石竹箐的去路擋住。
“下車,打出去。”石竹箐也是狠人一個,見到路被堵死了,馬上下命令硬闖。
陳柱一眼就盯住了石竹箐,拿著鋼管追了上去,其他人則是圍著石竹箐這群小弟狠狠的砸。
鍾山並不阻攔,現在是已經跟馬德局徹底翻臉了,又占道理所以沒有必要客氣。
十幾分鍾後石竹箐帶來的人全部趴地哀嚎,石竹箐也是鼻青臉腫的被陳柱扔了回來。
“誰指使的?”鍾山冷著臉問道。
“你媽指使的。”石竹箐雖然鼻青臉腫,但那眼神卻是非常凶狠。
“再問你一句,誰指使的?”
石竹箐咧起嘴:“都說是你媽指使的了,你聽不懂人話?”
鍾山一把拿過陳柱的鋼管,毫征兆的朝石竹箐的右臂砸下,這一下幾乎用盡了全力。
石竹箐哀嚎一聲,弓著身子不停抽搐,整個臉全部獰到一塊,冷汗狂流。
“誰指使的?”鍾山的聲音透著寒意,連旁邊的陳柱都忍不住渾身激靈。
石竹箐來不及回答,鍾山手中的鋼管再次落下。
“我問你媽的誰指使的?”
“是....”
砰砰砰....
啊....
“他媽的,誰指使...”
“我...”
砰砰砰....
石竹箐頓時昏死過去,臉色慘白一片,不時還抽搐一下。
陳柱也是被鍾山的狠勁嚇到了,他一直以為鍾山都是動腦子的人,但這一次徹底刷新了他的觀念。
“鍾總,不能再動手了,再砸他就要掛了。”
眼看石竹箐就要掛了,陳柱急忙阻止,周圍的兄弟見到雙眼猩紅的鍾山,忍不住直哆嗦。
“媽的嘴賤,弄醒他。”鍾山甩掉手中鋼管,又狠狠的給石竹箐補上幾腳。
陳柱使個眼色,一名兄弟馬上端來一桶水,朝石竹箐當頭淋下。
石竹箐緩緩的睜開雙目,見到鍾山臉湊過來後,本能反應的往後縮。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鍾山那眼神真的很嚇人,加上剛才的手段他真的擔心被鍾山幹掉。
“最後問你一句,誰指使你幹的。”鍾山聲音仍然冰冷。
“是劉誌,他叫我幹的。”這一次石竹箐沒有疑遲,立刻說道。
他雖然狠,但是碰到鍾山這種不要命的,得乖乖妥協。
“給他打電話。”
“這....”
“打....”
石竹箐被鍾山嚇得魂都散了,趕緊拿出電話給劉誌打過去。
“石竹箐,你們逃出來了沒有?”電話一通,劉誌的聲音就帶著擔憂。
“逃出來?劉誌,下一個就是你。”鍾山冷笑道。
“鍾山,你他媽的要幹什麼?”劉誌一愣,隨即也吼了起來。
“帶句話給馬德局,他吞唐總的兩百萬,我一定會討回來了,今晚就是開始,老子要跟他開戰。”
鍾山說完直接掛了電話,他心裏已經想清楚了,對付馬德局這樣的人一定要比他更陰更狠,不然永遠隻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劉誌住在哪?”放下電話後,鍾山盯著石竹箐問道。
“在鎮西北環路一百七十三號。”
“你帶二十人過去,如果可以,給我敲斷他的腿。”鍾山指著旁邊的兄弟命令道。
這名兄弟點點頭,立刻招呼二十名兄弟上車,朝鎮的方向揚長而去。
“陳柱,報警,就說工地丟失了五噸鋼材,現在人已經抓到了,告訴警察是馬德局指使的。”
鍾山冷冷丟下一句話後,直接走回辦公室。
陳柱馬上按照鍾山的交代報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查明事情後將石竹箐帶走,接著又將馬德局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