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的目光瞥過對麵幾個男人,聲音冷沉,“你們倒都是好樣的,竟然敢讓晏少夫人敬你們酒,膽子可真是不小啊,還是太不將我晏輕瀾當一回事了?”
晏少夫人……
年景兒隻覺得雙腿一軟,差點兒就坐地上了,晏輕瀾這是承認了宋詞詞?
晏少夫人……
這一桌導演等人的臉色皆是一白,不明白怎麼就惹上了晏少夫人。
晏少夫人……
林茉莉那一桌的神色皆是大變,剛才不是說了是普通朋友嗎?
身後的江影之白了一眼,都已經離婚了好不好,才不是什麼晏少夫人呢!
宋詞詞看著旁邊的男人,幾次想要推開,卻被對方給抱得死死的,她的頭實在暈得厲害。
“晏輕瀾,你怎麼出現在這裏?你這人怎麼如此陰魂不散了……你在跟蹤我?”
“你這女人是不是傻?”
晏輕瀾抱著她,對著身後的江影之吩咐,“江助理!”
“到!”
江影之立即精神抖擻了起來,剛才攔不住宋詞詞喝,但是晏輕瀾在此。
見到年景兒囂張不起來,她倒是鬆了口氣。
“今日誰讓宋詞詞喝的白酒,宋詞詞喝了多少,讓她翻倍喝,你留下來監督!”
“是!”
江影之點頭,不懷好意地看著年景兒,這一回落在她的手裏,這個女人別想好過。
難得晏輕瀾舍得懲罰,她這個執行者絕對不會讓他失望,今天好好地將賬本清算、清算。
年景兒跌坐在位置上,臉色有些發白。
剛才宋詞詞可是喝了不少的白酒,讓她翻倍喝,還是由江影之這個不怕事的監督,她不止顏麵大失,怕今晚也會很難看了。
今晚上在這個劇組裏,她這一張臉怕是要丟沒了。
“輕瀾……你不可以這樣對付我,我隻是、隻是……”
“隻是逼迫我的妻子喝酒,還是白酒,年景兒,你膽子倒是不小,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的妻子,看來我過去太給你臉麵了,以致於讓你這樣欺負她!”
晏輕瀾沒有再理會她,警告地瞥了直接將喝得醉茫茫的宋詞詞橫腰抱起,朝著外麵走去。
“喂——你要帶小宋詞去哪兒啊?等等我!”
江影之想也沒想就要追上去,可是才追了幾步,又想起晏輕瀾剛才的交代。
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能就此放過年景兒。
生生停下了腳步,看著這一桌此時鵪鶉一樣的老家夥,還有年景兒那張生無可戀的臉,江影之心裏可得意了、
剛才這些製片人、導演、編劇什麼的,倒是沒太過刁難宋詞詞。
一切都是因為屈於年景兒的權勢之下,雖然在劇組裏與宋詞詞也有一些摩擦,但導演這人心眼也不壞。
往後如果還拍戲,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江影之也不欲與他們結怨。
不過年景兒可是晏輕瀾親口,交代了,並且由她來監督,她可不會輕易放過。
心裏雖然擔憂宋詞詞被帶走,但好歹晏輕瀾也算是幫了宋詞詞一把。
所以江影之此時冷眼看向年景兒,一臉的幸災樂禍。
“年小姐,剛才晏總的話,我想你也聽明白了,剛才小宋詞喝了多少杯的白酒,那麼你就翻兩倍喝了,我數數看啊,小宋詞喝了六杯白酒,第七杯白酒剛要喝下,就讓晏總給阻止了,你喝十二杯就好!”
她親自取了一隻酒杯,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端到了年景兒的麵前。
“喝!”
年景兒看到江影之倒滿的白酒,白白的一杯,再添上一些就要溢出來。
別說十二杯,一杯下肚,她都能燒得喉嚨發疼了。
她剛才確實也喝了白酒,但是隻抿了幾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