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身為他的秘書,不少高層體會到這幾日晏輕瀾從沒有過的低氣壓。
都以為是不是公司裏出了什麼大事,但一個個不敢直接去問晏輕瀾,所以都找了南頌。
南頌每天都得打發好幾個來探聽消息的高層,連他也不知道這幾天,晏輕瀾到底是怎麼回事,每日都板著臉來公司。
這幾天,整個公司裏都一片兢兢戰戰的氣息,人人自危。
不過讓他懷疑的是,晏輕瀾的狀態該,不會跟宋詞詞有關吧!
這一段時日,他發現,宋詞詞似乎能夠輕易地影響到晏輕瀾的情緒。
剛處理完一份文件,晏輕瀾煩躁地將文件往一旁扔去,吐了口氣,覺得胸口有些不暢。
已經連續三天了,每天晚上一做夢,夢裏全都是宋詞詞。
夢裏的那個人,那樣的熱情與衝動,讓他覺得陌生,他怎麼會……
大概是那一晚上意外的吻,讓他到現在都尚未能夠忘記,導致每晚都會夢到她。
晏輕瀾想起夢裏清晰無比的一切,仿佛真的發生過一般,就覺得惱怒。
看來要抓緊時間將當年的那個女孩子給找著,他怕是太缺女人了。
畢竟這麼大的歲數了,從未碰過女人,突然親了宋詞詞一下,滿腦子就全是她。
這幾日未曾見過她,可是在夢裏……晏輕瀾煩躁地不願意再去想。
晏輕瀾很快給南頌的辦公室打了電話過去,南頌很快接起。
他簡單地吩咐了一句,“馬上來我辦公室一趟。”
沒一會兒,南頌就敲門進來了,晏輕瀾在一旁的沙發上入座。
示意南頌入座,才進入主題,“這一陣子,也還沒有當年那個女孩子的信息嗎?”
南頌沉吟了些時候,“這一件事情,除了年景熙的偵查社在調查之外,咱們還請了好幾家偵查社調查,我前幾日是有聽他們說有些眉目了,但是得到的消息並不確切,他們尚在查。”
有些眉目,也就比什麼都沒有查到好,晏輕瀾還是有些激動地,“具體怎麼回事?”
“晏總手裏的那一塊布料,我這邊讓人查出是當年錦城一家工廠製造,後來燕城的一家工廠從那邊進了布料,進行加工,那一批布料其中就有設計為連衣裙,也就是晏總手裏那一塊布條,上麵繡了小雛菊,我找人查證過,是那一批沒有差錯,這一條連衣裙隻在和煦女裝旗艦店專賣,別的店裏並沒有,但是和煦女裝旗艦店也算是大品牌了,有好幾家的分店,想要從裏麵查,還是有些難度的。”
從這麼一小塊布料,查出是和煦女裝旗艦店的專賣連衣裙,他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畢竟晏輕瀾留給他的信息,隻有那麼一塊布料,千千萬萬女裝店,從一塊布料來查找,確實很難,簡直是大海撈針。
如果不是上麵有繡了小雛菊,更是艱難了。
區區一小塊布料,想要查出是哪家工廠製造,確實很不簡單。
更何況還能查出是這一家專賣店,當年他也讓人查過。
但是那一塊布料過於普通,很多廠家都拿這樣棉布作為服裝。
縱然上麵有幾朵小雛菊,依舊猶如大海撈針。
能夠查到是和煦女裝旗艦店專賣,已經不容易了。
而且時隔多年,想要查出那個購買這一條連衣裙的,也是難上加難。
南頌輕歎了聲,“晏總,當年這一條連衣裙銷量很好,後來還又讓工廠加工進了好幾批,所以隻能說有點兒眉目,但想要查出那個小女孩,當真困難,不過隻要晏總不放棄,我就會繼續查!”查這麼多年了,他也不願意就此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