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剛才還有些懼怕晏輕瀾,擔心為顧家帶來麻煩,但是聽到宋詞詞這些話,顧冬寒忽而輕鬆了下來,他就喜歡這個女人維護他的樣子。
顧冬寒笑了笑,心情頗好,“晏總,別強人所難了,我不管你現在對宋詞詞有什麼感情,但都已經晚了,她的心被你傷了,很難有痊愈的一日,更不可能對你死灰複燃,你還是死了這一條心吧,而且我也聽小宋詞說起你有個心上人,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小宋詞不傻。”
連他心裏有個心上人的事情,宋詞詞都跟顧冬寒說了,這兩人的關係確實不一般。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向站在廚房門口的女人,廚房裏是電水壺正在燒的聲音。
因為是晚上,這聲音就更為明顯,晏輕瀾將目光收了回來。
“這是我與宋詞詞的事情,顧冬寒,你最好別插手,也別對她癡心妄想,男女朋友我是不信的。”
油鹽不進,一意孤行,這是此時顧冬寒對晏輕瀾下的定論,心裏也有些憂心,晏輕瀾這是對宋詞詞不肯放手了?
他是真不想宋詞詞再踏入這個泥沼裏,很難再出來的。
“過去不懂得珍惜,現在失去了,晏總,有些事情已晚,無法挽回了。我與小宋詞認識多年,且關係一直都很好,她心裏所想我明白,也清楚她對你已經死心了。”
宋詞詞怒了,“晏輕瀾,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讓保安過來趕你走!”
“那你就去試試看,倒是這麼晚了,你還不走?”他看向顧冬寒,眼裏帶著幾分冷意。
想跟顧冬寒離開,也要看他肯或不肯。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宋詞詞有些鬱悶,她想著要不要直接拉了顧冬寒就走。
又擔心顧冬寒將晏輕瀾得罪得太過厲害,到時候影響了家裏的生意。
她不想顧冬寒為了幫助她,而去得罪晏輕瀾。
顧冬寒無視對方眼裏的警告,“我不放心將小宋詞留在這裏,帶她去茗茗那邊住幾天,你猜測得沒錯,我不是小宋詞的男朋友,但我與她的關係,很鐵,所以不會看著她被你欺負。”
隨即看向宋詞詞,“去整理些衣服,或者去茗茗那邊穿她的也可以,我送你過去!”
以宋詞詞男朋友自居,晏輕瀾不相信,那麼他也沒必要冠上這個身份。
宋詞詞去房間背了包包出來,到玄關的地方換了一雙平底鞋。
“不用帶衣服了,這樣就好!”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晏輕瀾,“既然你那麼喜歡這裏,那就讓給你住吧!”
宋詞詞本想直接就走,但是看到茶幾上的那一本劇本,還是拿起卷卷之後,裝到了背包裏。
顧冬寒起身,衝著晏輕瀾一笑,“晏總,告辭了!不過像晏總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我想這個地方確實很不適合你,晏總往後還是別與小宋詞走得太近,省得給她添上麻煩,若是讓你母親與無雙小姐知道你們離婚之後,還在見麵,隻怕又要對小宋詞趕盡殺絕!”
顧冬寒拉著宋詞詞就走,晏輕瀾什麼話都沒說,也起身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隻是在顧冬寒先出去,宋詞詞也要跟著出去的時候,晏輕瀾眼疾手快地將宋詞詞猛然一拽,整個人直接就拽到了懷裏。
隨即,將門給迅速關上,甚至還反鎖了,整個人以背部抵著門板看著懷裏的女人。
眼裏帶著堅定與對她的警告,“你以為離開這裏,我就沒有辦法找到你嗎?宋詞詞,天涯海角,隻要是我晏輕瀾看上的,都別想逃!”
顧冬寒覺得手一空,回頭去看,隻剩餘狠狠關上的門,而宋詞詞已經被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