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被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看到,他倒是無所謂,但是看到了門口還有宋詞詞,他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
也顧及不上身後的年景兒,直接將她緊緊抱在他腰間的手狠狠扯開,整個人丟在了一旁。
那突如其來的力道,年景兒怎麼樣也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女人,哪兒承受得住他的力氣,特別是被他這麼一甩,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而她的身上禮服已經脫在了地上,身上除了一條紅色的貼身衣物,再無其它,門口的人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
宋詞詞剛才隻看到年景兒抱著晏輕瀾,卻沒想到她竟然什麼都沒穿。
她覺得真的是視覺上的衝擊,她真心覺得年景兒的胸部,太小了啦!
荷包蛋嗎?櫻桃小丸子?或者是,旺仔小饅頭?
而剛剛在屋子裏,晏輕瀾跟年景兒,到底做出了什麼事情?
此時,她才明白,從一開始,年景兒的目標並非是她,而是晏輕瀾。
而邀請她參加今晚上的宴會,怕也是為了想讓她看到今晚上的好戲,可惜被晏輕瀾給演砸了。
自幼跟在晏輕瀾的身邊,這麼多年了,沒想到年景兒,還這麼不了解這個男人。
或者該說,今晚上的年景兒,已經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了?
晏輕瀾看到宋詞詞緊緊地朝著裏麵看來,擔心她誤會了,立即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著急地解釋,“宋詞詞,你聽我解釋,我與年景兒什麼關係都沒有,是她在我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從後麵抱上來的,你必須相信我!”
屋子裏被摔在地上的年景兒,從來沒有過的委屈與狼狽。
她光著身體,躺在冰涼的地麵上,聽著外頭晏輕瀾著急的解釋,覺得自己最後的一次機會,都已經葬送了。
晏輕瀾竟然將她扔了出去,絲毫不顧她的顏麵。
年景兒覺得自己這一刻,有了死亡的念頭,她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年景兒看到自己的妹妹,就這樣眾目睽睽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立即疏散了這邊看好戲的人員。
而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聲音很冷,“給你五分鍾的時間穿好衣服,我在外麵等你!”
說完這話,年景熙冷沉著臉走了出去,並且將門給帶上。
宋詞詞見年景熙的臉色不好,想到剛才年景熙還那麼相信年景兒,還與她說了很多年景兒純善的話。
不知曉現在年景熙的內心,是否有幾萬頭的草尼馬,呼嘯而過。
留在這邊也是尷尬,宋詞詞甩開了晏輕瀾的手,朝著花廳的方向走去。
晏輕瀾見此,很快也跟了上去,一把重新拽住了她的手,逼迫她停下腳步。
“宋詞詞,我剛才的解釋,沒有一字一句是欺騙你的,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宋詞詞回頭看他,勾唇一笑,輕輕頷首,“我知曉,你若是對一個女人沒有感情,是不會主動去碰對方的,再大的誘惑也能夠承受住,就像當初我對你一樣,你壓根沒看在眼裏。再說了,年景兒的身材實在太差了,我看著都沒什麼感覺呢!”
“我隻是聽她說沒穿衣服,但沒有看到!”在聽得宋詞詞這麼說的時候,他鬆了口氣。
“那總能感覺到吧,我可看到她整個人都貼在你身上了!”宋詞詞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
“閉嘴!沒感覺到,這宴會如此肮髒惡心,沒參加的必要了,我帶你走!”
他想,以後沒有再見年景兒的必要了,這個女人,已經讓他足夠反感。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年景熙唯一的妹妹,他一定將對方趕出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