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天真的問姨夫:“什麼是小蕩婦啊姨夫?”
姨夫一邊開始用嘴親我的身體,一邊說:“蕩夫就是男人最喜歡的女人。”我記住了姨夫的話。
姨夫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手下的動作在我的身體上也越發的有力道了起來,我看到他的臉和脖子都變成了紅色,如喝醉了酒的父親的臉一般的紅。姨夫說“等衣衣長大了,我要讓衣衣做我的蕩婦……”寫到這裏,我要省略掉下麵所有不堪入幕的字眼與場景描寫的再現,因為我不想再揭開內心最為恥辱的回憶,那場景已經在我走過的生命的長河裏定格,成為我心靈扭曲的指向燈。
九歲半的我,就這樣被姨夫褻瀆了。小小心靈裏,不涉世事,幼稚的自己一直以為,那是姨夫愛我的另一種方式。因為事後姨夫對我說:“姨夫會永遠對衣衣好,給衣衣買新衣服穿,衣衣穿公主裙的樣子好可愛、好漂亮噢,姨夫還會給衣衣買糖和雞腿吃。給衣衣交學費,供衣衣長大了上大學。不過衣衣,你一定要記住,姨夫與你做的這些事情不能對你大姨說,如果讓你大姨知道了,她就會不高興了,會不再把你留在我們家裏,會把你送回你媽媽身邊,到時,你便沒有新衣服穿,也沒有好吃的了,更沒有機會可以上學了。”
來到大姨家後,我的衣食起居,一般是姨夫在打理,所以對姨夫的感情,要比對大姨的深刻一些。平時,也是姨夫在用自己的言傳身教來影響著我,何況我從內心真的想穿新衣服,想上學,想被姨夫和大姨疼愛。我不想回到媽媽身邊,不想被她打罵,更不想看到那個兩個大暴牙長到嘴外麵的繼父,好醜陋,好難看。聽了姨夫的這些話,自然便明白姨夫所對我說的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了,我非常認真的點頭答應了姨夫的要求,說:“隻要姨夫不讓我對大姨說的話,衣衣一定不會說。”
或許在生活中經曆了苦難的孩子更為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吧?當換了另一種生活的時候,當她感覺生活幸福的時候,她內心想的最多的是自己吧?雖然平時大姨與姨夫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但我卻還是喜歡察言觀色他們的表情,從內心小心對自己說:“什麼樣的事情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做,怎麼樣做才會讓大人開心和高興。”真的內心所想的,所想要做的,就是要討得大姨和姨夫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