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麵無表情的說:“把褲子脫掉一條腿上去吧。”
然後醫生便動做熟練地把一個藍色消毒紙鋪到了那張高高的特殊設置的床上。我便聽話的按醫生的囑咐開始行動了起來。上到床上,醫生要我身體往下一點,然後用一塊皮子蓋到了我的膝蓋上說:“兩個手抓住扶手,記得不要讓身體亂動啊。”
醫生一邊命令,一邊便把一個又硬又涼的東西塞進了我的下體,我嚇的驚叫一聲,想立刻跳下床去,醫生便一下嚴厲了起來,生氣的對我說:“叫什麼叫,讓你不要動,你還動什麼。我如果這會剪刀進去,你這樣不聽話,如果傷到你,誰負責啊?”
我嚇的把抬起的頭又放了下去,乖乖的再不敢讓自己的身體動彈。接著在我的體內便聽到金屬相撞的聲音,那些東西在我的身體裏來回攪動,好像連我的腸子都要從我的體內被醫生給拽出來一般,好疼、好疼啊,這種揪心的疼,有要把我的命拿去的感覺,忍不住便讓自己喊出了聲音。可醫生卻不準我叫出聲音的:“不要叫,大口吸氣和喘氣,這就好了。”說話間,醫生便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許多鮮血連同紙巾被她收到一個垃圾袋裏,然後把一疊衛生紙放到我的肚皮說:“好了,起來吧。”接著拿起另一個人的單子,呼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我下了流產床,可腰疼的卻是直不起來,剛剛站起來,便感覺一股熱熱的鮮血一下從下體流了出來,急忙把衛生紙墊上,然後穿上褲子,下來上產床的那個高台,離開產床遠一點,因為另一個病人已經進來了。
走到門口,陳老師急忙扶住了我,然後讓我坐到了病房外走廊的椅子上:“素衣,你先坐這裏休息一會,我出去給家人打個電話,看來我今天是回不去了。”
我點頭答應。
大概十多分鍾後,陳老師從外麵走了進來,問我:“素衣,現在好點了沒有,要不我們回學校吧?”
陳老師便扶我站了起來,當走出醫院大廳的台階,陳老師徑自帶我上了一輛出租三輪車,原來,陳老師打完電話後,又在醫院門口租來了三輪車。再一次被陳老師這份關愛與細心所深深感動,上得車,握住陳老師的手說:“老師,等我以後上班了,能掙錢了,第一個要報答的便是老師這份恩情。”
陳老師便笑了:“隻要素衣以後能好好的,這比什麼都重要,老師也是為人父母的人,看到素衣這樣無依無靠,老師從內心想疼愛素衣。”
說完,陳老師幫我拂了拂亂了的劉海,這動作象極了我夢想中所渴望的父親對我的動作,便有溫暖的感覺再一次包裹住了全身。
回到學校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可卻是一口飯也不願意吃,隻是對陳老師說:“老師,你自己出去吃點飯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
陳老師便溫和的點頭答應:“好,素衣睡吧,一覺醒來,便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把所有的麻煩都丟到外麵了,好好睡吧素衣。”
我含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