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以滑翔的姿勢墮落
不再端盤子洗碗，不再被大廚點著名字喊：“素衣上菜。”時間一下寬鬆了起來。很快跟著這些女孩子們也學會了化妝打扮自己。打扮，本就是女人天生的專利和技巧。我本就長相出眾，雖然已經有一米七的個頭，但實際年齡都要比這些女孩子們小的多，自然皮膚非常好，再加上精心的打扮，所以那些本來長相非常自負的小姐妹們有時候也會禁不住為我的美麗外貌所歎服。
有時候閑下來幾個姐妹相互開玩笑的時候，她們便會天真的問我：“衣衣，你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皮膚會這樣的細膩，象初生的嬰兒一般的嬌嫩。”
有些姐妹還會伸手捏一下我的臉蛋，然後說：“我看衣衣的臉會不會出水。”
其實這些女孩子也有內心天真調皮的一麵，隻是這一麵在利益和金錢麵前被她們刻意的掩蓋了起來罷了。
素裝淡描的坐在那些濃裝豔抹的女孩子們中間，我清純的外貌、苗條的身材，總是會第一個成為客人們挑選的對象。隻所以讓自己化素妝，也是根據自己的皮膚色彩而來決定的，我的皮膚細膩白皙，不合適再用增白紛之類的化妝品，再加上我長相的清純，不合適用大紅或者深紅的唇膏，所以我就根據自己的膚色，除了用一個亮色的眼影，突出自己漂亮的大眼睛外，唇膏用的淡粉色。每每被那些進來吃飯的客人第一個指名叫起的時候，內心的確會感覺得意一翻，或許我天生就應該從事這樣的職業吧？第一次陪客人喝酒，我白酒喝了足足半斤竟然沒有醉。
走出房間的時候，老板豎著大拇指誇獎我，並且一再對我說：“素衣，這些人都是有錢的大老板，進去後，一定要多點吃的喝的，飲料和酒品，隻要是你點的，都會給你提成的。”
這才知道，為什麼這些女孩子總是明爭暗鬥的想要多上桌，多陪客人，原來連水酒裏麵她們都可以得到一份額外的收入。
我們的領班，是一個大家喜歡叫她三姐的白白胖胖的女人，無論是她的眼睛、嘴巴與鼻梁還是她的身材，都要比普通人顯大一些，但組合到她的身體上卻是另有意蘊，三姐就是那種天生就顯性感的女人，包括她的脾氣都給人一種大大冽冽的感覺，但隻要和他一接觸，便很快會感覺到她的內心卻是非常細膩的，並且能說會道，反映機敏。每當客人挑選了我們，總是她與客人談價錢，每個小姐，她都要百分之三十的提成，當然客人在私下裏給的小費，她不會再要提成的。不過隻這百分之三十的提成，她的收入已經非常的可觀了，我們偷偷給她算了一筆賬，我們這一班有二十三個小姐，每個小姐一晚平均一個台，收入平均一百元的話，三姐一晚上的收入就是七百塊錢，這筆錢還不包括出台的小姐她幫談的價錢，如果再加上出台小姐的錢，保守計算她每月最少的收入也要在三萬塊錢以上。不用出賣身體與靈肉，不用本錢和投資，隻是出賣一下靈魂，動一下嘴皮，便可以掙到這樣多錢。當然，這樣的工作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勝任的，她的本領也不可小噓。無論黑道，還是白道，她都要有人，並且還要學會八麵玲瓏。聽說，她的一個遠房親戚，便是這個鎮上派出所的副所長。而她那白白淨淨的老公，聽說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可以招惹的起的。所以每當有什麼掃黃行動的時候，她都會第一時間內接到通知，不再安排我們會客，這樣的日子，便也是我們放假的日子了，出去約情人玩耍，過夜，同樣不少掙錢，也同樣過的開心自在。就這樣，一顆心被金錢、利益，被眼前的花花世界所誘惑、所迷惑，心甘情願的陶醉在這聲色場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