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廁所門被男人反鎖上,陳念汐也隨之被按在了洗手池上。
“不安分的賤女人,居然跑到醫院來打擾顏兒?”殷以煦看著陳念汐羞憤的臉龐,胸口莫名一陣衝動。
“刺啦……”
陳念汐的裙子被男人粗暴地扯壞,腹部挨著冰涼的大理石台麵。
忽然,陳念汐感到胸口一陣窒息,緊接著失去了意識。
“小汐,你醒了嗎?”一個焦灼而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陳念汐醒了過來。
“勳哥哥……”沒有想到居然是殷勳將自己從衛生間裏救了出來,送到了急診病房裏。
殷勳苦笑了一聲,聲音微微顫抖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們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現在即使關係破裂,可也代表他們曾經都是彼此最親近的人。陳念汐皺起了秀氣的眉,這怎麼能怪他呢?是自己執念太深,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所以才把自己作賤成了這樣。
“小汐,我知道你愛他,但是城也依舊愛著顏兒……如果有一天顏兒醒了的話,他一定會離開你的,你完全可以離開他!”
殷勳鏡片下的眼睛,似乎有一點疲憊,平時多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竟然也有了些胡渣。
陳念汐看他這樣心裏也不好受,主動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了幾句。
另一邊,殷以煦在醫院的會議室裏和院長探討溫若顏的病情,一旁的助理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對他說道:“總裁,夫人被總經理帶到了急診室去。”
殷以煦“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病曆扔在了桌子上,強忍著怒火來到了急診室。兩個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雙手交握在一起的畫麵就映入了他的眼簾。
殷以煦眉心一跳,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好幾度。
“我的好哥哥對我的夫人還真是感興趣呢。”陳念汐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抽了回來,殷勳伸手沒抓到她,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也禮貌的收回了手。
陳念汐的反映在殷以煦眼中就是做賊心虛。
“以煦,你不要這麼激動,我並沒有對小汐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你就對她好一點,不要再因為前塵往事而糾結了。”
殷勳依舊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我叫你一聲大哥,是給爸爸麵子,你不要以為我叫你一聲哥,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
陳念汐心驚,連忙道:“你們不要吵了,我已經好了,我自己回家……”
殷以煦最見不得陳念汐這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將她一把扯到了自己跟前,然後惡狠狠的道:“跟助理到車裏去,我不叫你出門,你就不許把臉露在外麵。”
陳念汐離開後,房間裏獨留兩個高大的男人,四目相對。
溫文爾雅的殷勳先無奈的開口道:“以煦,你不必和我針鋒相對,我隻是希望你對她好一些。”
殷以煦冷笑了一聲,道:“哦?你是說那個棄婦麼?她在我這裏從來都不是什麼妻子,她不配!陳念汐隻不過是替顏兒贖罪的一具行屍走肉罷了,你覺得我會把她當人看嗎?你有這個善心,不如去非洲多替我拿幾個礦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