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傅鳳芸態度如此蠻橫,寧鵬臉色越發陰沉了。
“賤民?何為賤民?”寧鵬寒聲道。
傅鳳芸知道寧鵬就是長昌市赫赫有名的廢物,她打心底裏瞧不起寧鵬,麵對寧鵬的質問,傅鳳芸冷冷道:“何為賤民?你就是賤民,譚水棠也是賤民,你們一家人都是賤民!”
寧鵬臉色升起一抹慍怒,他徹底被傅鳳芸的態度激怒。
“合著你的意思是說比得上你的都是賤民?”寧鵬再次質問道。
傅鳳芸神色倨傲不屑道:“難道不是嗎?你個賤民!吃軟飯的窩囊廢。”
“是嗎?”寧鵬冷笑一聲,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場。
感受著一股煞氣席卷四麵,辦公室不少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們明顯感受到寧鵬身上有一股極為凶狠的戾氣,令他們心悸。
“我等生來自由生,誰敢高高在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寧鵬目光灼灼盯著傅鳳芸。
傅鳳芸被寧鵬嚇得麵色發白,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麵上。
辦公室一群領導也被傅鳳芸的態度給激怒了,合著過的都不如他們家便都是賤民?
絲毫不可說,現場一群校領導沒有一個人比得過傅鳳芸一家,豈不是說他們也都是賤民?
當然,寧鵬的反擊則是令他們拍手稱讚。
沒錯,我等生來自由生,誰敢高高在上?
傅鳳芸的父親傅國智一個箭步護在了傅鳳芸麵前盯著寧鵬怒斥道:“好啊!你個窩囊廢還敢嚇唬我女兒?信不信我報警也把你給抓起來?”
“對,爸,趕緊報警也把這個廢物抓起來。”傅鳳芸氣急敗壞怒視著寧鵬。
傅國智怒不可遏,這個廢物敢凶他女兒,簡直不可饒恕。
傅國智看向校長陳天浩:“陳校長,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你還猶豫什麼?還不趕緊宣布開除這個小賤人,等下我還要報警把這個小賤人抓起來。”
“這……”陳天浩臉色一僵。
不得不說,這傅國智乃是金氏保健集團的高管,年薪幾百萬,家底資產更是數千萬,人脈廣泛,他根本得罪不起。
而且,陳天浩跟傅國智認識,雖然不是很熟,但至少算是個朋友。
雖然這件事破綻百出,為了交好傅國智,陳天浩打算違背本心一次。
他咳嗽一聲看向寧鵬:“寧先生,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您看?”
寧鵬嗤笑一聲:“陳校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水落石出?現在你們頂多證明昨日譚水棠前往傅鳳芸家中,並不能證明那塊百達翡麗名表就是譚水棠拿的,就算是報警,譚水棠隻是有嫌疑,也無法立案吧?”
“這……”陳天浩啞口無言。
聞言,傅國智火冒三丈怒斥道:“放屁!昨天就這小賤人前往在我們家,不是這小賤人偷的還會有誰?難不成我的百達翡麗名表長著翅膀的飛了不成?”
寧鵬沉聲道:“有句話叫做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萬一是你們自己人偷的呢?”
“胡說八道,你的意思是說汙蔑我偷了我父親的百達翡麗?荒謬!”傅鳳芸一臉厲色。
寧鵬冷笑一聲看向傅鳳芸:“我可沒有說是你偷的,但你情緒這麼激動,是不是有著不打自招的嫌疑?”
“你放屁,我女兒怎麼會偷我的東西?”傅國智怒不可遏。
傅鳳芸氣得臉色漲紅:“爸,這個窩囊廢太可惡了,他居然汙蔑我,趕緊報警把他們都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