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了抓手裏溫軟的柔荑,笑道,“夏薇,其實你大可不用參合到這件事情上來,我和宮家沒有什麼不歡而散這種說法,我和宮家從來都是勢不兩立。”
說著我看向夏薇,看到她認真聽我講話的樣子,忍不住一手探到她腦後,輕撫著長發,“這種對立,在我第一次在智文軟件,說要把你追到手的時候就出現了。”
我想了想,也正是那段時間,宮正文不擇手段的叫來了泰國清邁流氓頭子班沙,沒想到被我逃走,反而通過杜明強將班沙變成了我的朋友。
不過說到宮正文的母親,上次在泰國的那個電話,她以我家人威脅我的事情,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如果說之前我對宮家,隻是針對三個人的仇恨,但那次之後,我就下定決心,如果不將宮家徹底扳倒,我就連睡覺都不踏實。
“秦陽,你真的決定要和宮家死磕嗎?”
夏薇麵帶愁容的問我,“你要知道,宮家的勢力真的很大,而且,如果你對宮家有了威脅,我家裏人也不會不管的,所以到時候……”
我笑了笑,對這些事情早就有了預料,宮家是裕豐集團的馬仔,夏家是裕豐集團的實際控股人,如果說兩者沒有什麼暗地交易,我肯定不信。
就如夏薇所說,如果我的實力真的到了足夠將宮家扳倒那一天,除非宮家又像宮正文一樣,沾染了政治,否則我要對付的,就不僅是宮家,還有綁在一條船上的夏家。
對於夏家而言,宮家就是一條狗,但如果這條狗死了,夏家也像是被砍掉了一隻臂膀。
之所以現在夏家一直沒有對我動手,無非是因為夏薇,以及此刻的我,在他們眼裏,跟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
我拍了拍夏薇的手掌,說,“夏薇,你等著看就好,我遲早會讓宮家付出代價的。”
與此同時,我心裏也浮現出一絲隱憂,真到了那一天,夏薇和我又該何去何從。
我問,“夏薇,宮正文母親如果這幾天還來找你,你就告訴她,我不會同意的,讓她別白費力氣了。”
夏薇默然點頭,我又安慰了她一會兒,正打算離開,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是羅一正的電話。
我剛按下接通,電話裏就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你是秦陽嗎?秦陽,你快救救阿正。”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個人的形象浮現在我腦海裏。
是羅一正那個非主流小女友,聽到她這樣說,我急忙問,“怎麼回事?”
“秦陽,我知道你是阿正的好兄弟,你一定要救救他……”
一邊說著電話那頭竟然哭了起來,我安慰說,“小月你先別急,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
小月一邊抽泣一邊說,“那會兒我們在酒吧喝酒,沒想到酒吧突然亂了起來,我們以為是客人起了衝突,也沒有在意,阿正就讓人去處理,沒想到那名保安也被打了。”
小月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心裏卻是愈發疑惑,按上次羅一正所說,小月的哥哥是派出所的一個隊長,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去找他,而要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