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什麼人呢!”李一帆翻了個白眼,這家夥的口氣,還真是讓人不爽。
“你!”臧龍臉色一變,被嗆得心頭冒火。
“臧神探別生氣,他是今天剛來我家作客的客人,是少坤一個朋友,叫李一帆。”沈天峰看二人語氣不對接,連忙搶先一步解釋。
“哼!”臧龍冷哼別過頭。
韓少成卻好像想到了什麼,打量著李一帆無比驚異道:“你就是韓鬆以前說的那個,在行醫資格證考試上,全部滿分通過的那個李一帆?而且你還代表華夏中醫,戰勝了寒醫?”
“嗯,是我!”對於一位天醫,李一帆還是比較尊敬的。
韓少成更加驚訝,“還真是你,果然後生可畏。不過你剛才說,能檢查得出韓鬆的死因?”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驚訝,而臧龍則麵龐一抖,立刻譏諷起來了,“韓老爺子,你居然相信這小子的鬼話?”
“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鬼話?”李一帆反唇相譏。
“哼!剛才我已經檢查過了,韓鬆的屍體上沒有任何痕跡,這就證明他的死因根本查不出來,你一張嘴就說能檢查出來,你是想說你比我更厲害?”
似乎是因為剛才被李一帆給嗆了,所以臧龍說起話來相當刺耳。完全沒有平時和人打交道的時候那種沉穩的氣度,反而看上去很刻薄,心胸狹隘。
“你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但就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你根本當不起什麼神探的名號!”李一帆毫不掩飾地譏諷開了,“你以為你那檢查幾下,就叫很厲害了?你的檢查,難道是金科玉律?你很權威?”
臧龍被譏諷得麵色一陣青一陣紅,“放肆!我來之前可是拿到過警局和法醫那邊授權的,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敢來這裏的?我的偵查手段,至少是得到過認可的!”
“所以呢?你查出來了嗎?”李一帆攤手,似笑非笑看著他。#@$&
“我……”臧龍喉嚨好像一下子被堵住了,被噎得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承認吧,你太沽名釣譽了!你也不是傳言說得那麼厲害,也許你以前很厲害,但至少現在的你已經完全落伍了。被我嗆了兩句,就如此氣急敗壞。你也就這點心胸了。”李一帆痛打落水狗,對於這種沒有真才實學,卻喜歡對別人評頭論足扣帽子的,他最討厭了,一向不會客氣。
臧龍火冒三丈,“好好好!你很好!從來還沒有人敢像你這樣跟我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那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李一帆皮笑肉不笑。
眾人看到二人針鋒相對的模樣,一個個不禁苦笑。%&(&
瞧這都什麼事兒啊!
“二位消消氣!別吵了!”沈康連忙勸說,“臧神探,年輕人火氣大,消消氣。還有李小兄弟,說話可得僵真憑實據,臧神探的確現在沒查出來韓鬆的死因,可不代表他沒本事。也許人家隻是暫時查不出來,不代表他以後查不出來。”
聽到這話,臧龍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不少,露出了笑容,“還是沈老爺子會說話!”
他又眼神輕蔑地掃視著李一帆,“不像某些人,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就想著去諷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