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拿榮天林,肯定得他親自動手,畢竟榮天林再怎麼說也是辟穀初期武者,這樣的實力對於一般武者來說還是強得過分,隻有他親自抓人才能確保穩操勝券。
“好的!我立刻去辦!”成海領命離開。
第二天,李一帆接到了祝婷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下午,幾個同學和朋友一塊聚聚。
他記得的確有這麼回事,也早就答應好的,自然沒有推脫,答應下午一定準時赴約。
中午十二點剛過,祝婷發來短信,約定下午兩點在京城醫科大學見麵。
“嘖,不知道幾年過去了,那幾個家夥都混得咋樣了。”
一點,他開車前往京城醫科大學。
醫科大學位置在通城區與南城區交界的地方,距離仁德公司同樣不是很遠,基本上隻有四十分鍾的車程。
等到了京城醫科大學,把車停靠好後,李一帆走進了這所名校。
學校人很多,門口人進人出相當熱鬧。
他離開學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回想這幾個月來的經曆,簡直跟做夢似的,正在感慨的時候,幾個人快速跑了過來,其中一人猛拍了下他的肩膀。
“嘿!一帆啊,你小子總算來了,好久不見啊!”
李一帆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粉紅色襯衫,打扮騷氣的年輕人,正嬉皮笑臉看著他。
“嘖,你小子還是那麼騷包!”李一帆看了一眼他手放的位置,不著痕跡搖頭失笑。
如果不是知道拍他肩膀的人是熟人,憑他一個天師的防範心,恐怕直接就出手將人當做偷襲者給誅殺了。
“切!我這叫風度!”男人哼哼道。
“什麼風度?給裏給氣的,”李一帆白了他一眼。
這家夥叫盧俊義,鬼曉得他爹媽居然給他起了個梁山好漢的名字,而且還是那種孔武有力的壯漢名字。
事實上呢?
這小子長得瘦不拉幾,除了個高,和孔武有力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一點也不壯漢,也更加不陽剛。他平時最喜歡穿成花花公子的樣子,打扮得五顏六色,尤其喜歡穿粉紅色、綠色這種奇葩顏色的衣服。
整個就一騷包,白瞎了盧俊義這個名字。
“這話聽著我就不樂意了,什麼給裏給氣,我這叫氣質特殊,站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盧俊義嘴不慫。
“你小子還嘴硬,明明是站在人群裏,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個騷包!”李一帆打趣兒地笑罵,雖然他眼下已經是天師榜第一的強者,令京城各大家族都聞風喪膽噤若寒蟬,但對於朋友來說,那些身份都無所謂。
盧俊義氣得脖子直昂,一個勁地噓李一帆。
祝婷和賈正亮等人都笑成一團,忍不住直戳盧俊義後背,他們從高中時代就認識了盧俊義,這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騷包。
李一帆看了看盧俊義,“我說你小子在京城醫科大學讀書?難道你高考考得不差?”
他記得盧俊義當年高考分數,並沒有達到京城醫科大學的分數線。
說起這事兒,盧俊義騷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惆悵,“說起這事情我就傷感,當年跟你們一塊高考,我考得不理想,本來我是打算將就一下,考了多少分就報什麼學校。結果老爸老媽死活不幹,我都跑學校報道去了,結果硬給我拽了回來,逼著我複讀。好在我複讀爭了一口氣,考上了京城醫科大學,今年大四,馬上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