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眼瞅著遺跡即將到開啟的時間,最後一個小隊的人來了。
“居然是你……”當左近看到來人,臉色變得相當古怪。
“左近,想不到這次連你也來了!”對方也認出了左近,語氣意味深長。
左近冷哼一聲,“裘千尺,你不好好在川南裘家當你的供奉,跑這兒來做什麼?”
裘千尺?
聽到這個人名,李一帆劍眉一挑,腦中立刻浮現起天師榜中對裘千尺的介紹。
天師榜第兩百九十九名,裘千尺,金丹初期,川南裘家供奉。十五年前走火入魔導致餘毒未消,實力折損,至今未曾恢複!
雖然裘千尺排名在天師榜末尾,但李一帆倒也不會因此就小看他,能登上天師榜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李一帆看到這裘千尺,麵容冷峻,眉宇間有道淡淡的“川”字,但不是很明顯,而他鬢角的地位高高地鼓起,怎麼看都應該是個易怒,甚至喜怒無常的人。但偏偏裘千尺麵色冷酷,眼神犀利。
怎麼看,裘千尺都不像是個簡單角色。
想到裘千尺曾經中毒,到現在實力都沒有恢複,而且十五年實力都沒有存進。
再看他的年紀,看上去大約也就四十出頭。
由此可以推斷,他在三十歲前就已經突破了天師。
一個人能在三十歲前就成為天師,本身就是個天才,會是個簡單角色,那才是怪事。
不過……
李一帆凝眸打量著裘千尺,他總覺得這家夥身上的氣息有點詭異。
是他的錯覺麼?
裘千尺嘴角勾著冷笑,看著左近,“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這片遺跡也是我恰好發現的,我來這裏探險,尋求機緣,不很正常?寶物有緣者得之!”
“你!”左近麵色陰沉。
李一帆看了他一眼,“你們有過節?”
二人顯然有矛盾,不然說話的口氣不會這麼不對勁。
左近歎了口氣,倒也沒否認,“沒錯!我曾經在川南的時候,曾經和這家夥打過一場,我贏了他,但他一直不服輸。”
“原來如此,”大概是裘千尺一直死不認輸,糾纏左近,導致左近對這人相當煩躁。
“裘千尺!”
這時,邢天烈二人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也來了啊,”裘千尺一看到來人,表情變得也很古怪,“不是聽說你們兩個向來對這種遺跡不感興趣嗎?怎麼,開竅了?”
邢天烈笑了笑,擺擺手,“裘兄說笑了,誰能保證自己的想法一直不變?我們這次來,也是想要在遺跡中尋找自己的機緣。”
“哦?什麼意思?你們的修煉到瓶頸期了?”裘千尺萬般好奇。
邢天陽歎了口氣,“不瞞裘兄,我跟大哥在金丹初期境界停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遲遲沒能突破。這次就是打算來碰碰運氣!”
“這樣啊,那祝你們好運了,”裘千尺大笑。
場麵的氣氛一度十分古怪,眾人則分成了三個陣營。
以李一帆和左近為首的一個,以邢天烈兄弟二人為首的一個,以裘千尺為首的一個。
三個陣營單獨占據一塊位置,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