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原來也隻是個膿包!”芮康陰陽怪氣譏諷挖苦。
封流盯著李一帆,“小子,從剛才開始你就在這裏裝,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資本在這裏裝!”
他豁然轉頭看向鬆長陽,“鬆大師,這小子就是羅峰那個小雜種的靠山,隻要能把他收拾了,一切都好辦!媽的!今天鬆大師你可不能放過這小子,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鬆長陽扭頭,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向李一帆,當他看到那道年輕的身影,起先猛地一愣,緊接著虎軀一顫,臉上湧起了濃濃的難以置信和駭然。
他如同一尊泥塑一樣,當場定格在原地。
封流並未覺察到這一點,看到鬆長陽沒有動手,著急地催促道:“鬆大師,您還愣著幹什麼?快殺了那個小雜種!”
李一帆轉身看過來,表情戲謔地打量著鬆長陽,“聽說你要殺了我?”
鬆長陽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
封流咬牙切齒,怒不可遏地指著李一帆的鼻子叫罵道:“小雜種,你少囂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旁沒有說話的鬆長陽突然掄起手,一巴掌抽了過來。
耳光聲清脆,讓所有人驚在當場。
封流更是在原地三百六十度回旋,一屁股摔在地上,他癱倒在地上一臉懵逼,“鬆……鬆大師,你為什麼打我?”
“砰!”
鬆長陽上去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把封流踢飛了好幾米。
他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十幾圈,才撲騰撲騰幾下停了下來,暈暈乎乎的,腸胃翻滾,天旋地轉。
正在眾人發懵的時候,鬆長陽突然幾個箭步衝到李一帆麵前,然後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見過武神!請武神恕罪,我剛才有眼無珠,沒有看到武神在這裏!還望武神海涵!”
哢嚓……
現場一片死寂。
躺在地上的封流直接就懵了,芮康更是一臉呆滯愣在原地,當場石化。
連跟著鬆長陽一塊來的司機,這時候也相當茫然,顯然對眼前的狀況完全繞不過彎來。
李一帆眨了眨眼睛,微微皺眉,“你認識我?”
鬆長陽苦笑,李一帆大名鼎鼎,他要是不認識的話,剛才真動了手,隻怕這一會兒就已經變成屍體了。
他深吸口氣,小心翼翼回答:“曾經在乾坤塔一戰時,我有幸去參觀過……”
“哦,”李一帆恍然,原來是在乾坤塔一戰的時候觀看過他和蓋九幽的戰鬥,難怪會認出他來,他看了一眼封流,“你跟這家夥有什麼交情?”
他覺得既然鬆長陽去過乾坤塔觀看過戰鬥,多半是京城的人,而既然是京城的人,於情於理不應該和封流這樣的人攪和在一起。
封流和芮康顯然也不是京城人,如果是京城的大佬,不可能不知道仁德公司的背景,更不可能有膽子打仁德公司的主意。
顯然這其中應該有李一帆不知道的內幕。
聞言,鬆長陽不禁苦笑起來,“武神有所不知,當年我還隻是築基武者的時候,家中發生突發情況,妻兒突然得了重病,沒有錢治療,那時候他幫了我一把,所以結下了這麼個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