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家族裏其他人也不認識他們,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他帶來的人是誰,”薑維平無奈地歎了口氣。
李一帆點了點頭,“我剛去了一趟神廚協會分部,基本上弄清楚了鄭常的關係網。他和喬家的喬定洲,聶家的聶德康關係匪淺。”
“這點我早知道了,”薑維平皺眉開口,“說起來這兩人在各自的家族,都有點特殊。就說這喬定洲,本身是喬家老一輩的人,和喬定榮他們屬於同一輩,又是十佬家族的人,按理說應該要點臉。可惜……”
“可惜他們都非常厚顏無恥對吧?”李一帆笑了。
“對!不是一般的無恥,尤其是聶德康,早年下三濫的黑曆史一大堆,不過這老東西洗白得好,現在除了極少部分人,都沒人知道他的黑曆史了。而且知情者一個接著一個被他和鄭常給弄死了,以至於就算有人知道他的黑曆史,也都以為是造謠。不過私底下,他還是那般下三濫……”
薑維平一臉鄙夷,看樣子對聶德康這種貨色非常的不齒。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既然你了解到的情況比我多,說說看。”
李一帆之前在協會分部,了解了個大概,心中也設想了個大概的計劃輪廓,現在則需要知情人進一步給他提供信息,好方便他完善計劃。
薑維平想了一會兒,皺眉說道:“說起來也不怎麼複雜,喬定洲和聶德康在兩個家族,之所以身份特殊,就是因為兩家有些明麵上不好做的事情,都是讓他們來做的。”
聽到這裏李一帆明白了,“意思是這兩個就是兩家暗地裏管事的人對吧?”
“對!基本上有什麼手腳不幹淨的事情,都是讓他們去做的。就說喬家,明麵上作為十佬家族之一,又背靠煉丹師協會,一直口碑不錯。可是卻出了喬定洲這麼個下三濫的貨色,絕大多數家族都有兩麵,一麵是做給別人看得,一麵是自己人看得。”薑維平沉聲說道。
李一帆輕輕點了下頭,這種情況非常平常,沒什麼好稀奇的。
“還有嗎?”李一帆又問,“比如你知道目前鄭常有什麼秘密,或者動向?”
“要說秘密的話,沒有。至於動向,我倒是清楚一些,”薑維平回想了下,“前些天我聽說,在通靈山一帶發現了一個古遺跡,通過保護性發掘,近期已經發掘出了一些珍貴古董。不過我們一般對這個不感興趣,之後繼續發掘,居然發現古遺跡最下麵是一條很長的通道,一直綿延到了福祿省。而地道中間已經崩塌了,現在隻能從福祿省那邊走,我沒猜錯的話,會有不少勢力對這個古遺跡感興趣。”
聞言,李一帆立刻想起了上次去通靈山,司馬相如說的話。
通靈山那裏的確發現了一個古遺跡,這段時間一直在進行發掘工作,幾個月過去了,也總算有了比較大的進展。
現在一有新的消息傳出,有不少人就蠢蠢欲動了。
“這次大概都有什麼人參加?”李一帆沉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