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公司裏麵又是來了一個特殊的“貴客”。
李晴婉走進了林詩瑤的辦公室,她的美眸中既有著期待也有著好奇。
“關於楚天驕當兵的事情,你有沒有再問過他?”
一開口就是楚天驕,李晴婉倒是直接的很,絲毫不含糊。
“剛剛問過。”
林詩瑤的神色複雜無比,又憤怒又無可奈何,“他說自己在軍隊做了十年的飯。”
“啊?炊事兵?這怎麼可能!”
李晴婉皺起了眉頭,楚天驕這不是擺明了在忽悠人麼。
“劉總居住在香檳小鎮之中,資產多少暫且不說,黑白兩道通吃的權勢就連普通的軍官都得罪不起的,一個小小的炊事兵可不會把他給嚇成那個樣子。”
林詩瑤不由歎了口氣,小臉也是苦兮兮的。
“他不肯說啊,我也拿他沒辦法。”
李晴婉聞言更加的無語了,她也不是沒想過問一下劉總,但是隻要提到楚天驕的名字,劉總就跟見了貓的耗子一樣,半點都不敢說了。
兩人越是這樣,李晴婉的好奇心越是濃重。
“我總不能將楚天驕毒打一頓嚴刑逼問吧。”
“不過,表姐,你怎麼突然對他這麼感興趣了?連過去的老底也要全都揭出來?”
李晴婉撇撇嘴。
“我這是為了你啊,他又不是我丈夫。”
說到這裏,李晴婉忽然拿出來了手機,調到了日曆的界麵,指著一個日期看向了林詩瑤。
“咋了嘛?”林詩瑤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
“三天後,就是楚天驕父親的忌日了啊。你該不會忘了吧?”
李晴婉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這個表妹,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
“啊!怪不得最近他有空就會去玄武湖喂魚。”
林詩瑤的俏臉紅潤,有些尷尬,但是他覺得這也不能怪她。
畢竟一直以來楚叔叔對待楚天驕都是不聞不問的,林詩瑤還以為這對父子並沒有多少的感情呢。
可是從近日以來楚天驕的表現來看,似乎楚天驕還是很懷念父親的。
“少年離家老大回,不求他衣錦還鄉出人頭地,但最起碼身份也要過得去吧,楚天驕第一次去祭奠,總不能太落魄。”
李晴婉的眼中出現了一抹憂色。
楚家人看不起楚天驕,林家也看不起他,李家的人則是對楚天驕一無所知。
若非是經曆了劉總的事情,恐怕現在李晴婉對楚天驕的態度仍然好不到哪裏去。
“不能讓親家人看不起他啊,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想要知道楚天驕在軍營中真實身份的原因。”
李晴婉又是歎了口氣。
“有道理。”林詩瑤思考片刻,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楚叔叔剛剛下葬的時候,楚天驕還在軍營中沒有參加。
現在他回來了,這第一次去肯定是會將事情辦的風風光光的。
然而楚天驕現在雖然名義上是楚家的董事長,實際上卻是將楚家上下得罪狠了。
楚家真的會支持楚天驕嗎?
正在這個時候,胡麗麗卻是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李晴婉淡淡的瞥了一眼,她對胡麗麗這女人的行事作風是早有耳聞。
“喲,表姐妹兩個都在啊?也好,一並通知了。”
胡麗麗大咧咧的坐在了待客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雖然在辦公室裏麵的都是女人,但胡麗麗的這個動作還是顯得有些輕佻了。
胡麗麗把玩著手指甲,戲謔說道。
“楚叔叔忌日,楚家不參與了。”
“什麼?楚老太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楚叔叔?楚叔叔難道就不是楚家人了嗎?”
林詩瑤心頭的怒氣難以描述,三天後是楚雄的祭日,楚家人集體都不來。
這算什麼家族?
更何況楚雄還是楚老太的親生兒子。
林詩瑤難以置信楚老太居然還會狠心到這個程度。
“不僅僅是楚家,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胡家也不會去,你們兩家也去不了。”
胡麗麗嗤笑一聲,平靜的開口說道。
林詩瑤和李晴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憤怒。
楚家和胡家是穿一條褲子的,他們可以不去,但是憑什麼不讓林家和李家去了?
限製自己人,林詩瑤就算是生氣也沒法說什麼,可連別家的人也要指使?
這未免欺人太甚!
這簡直就是擺明了在羞辱人!
“我去找奶奶談談!我不相信這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話!“
林詩瑤和楚天驕同仇敵愾,聽到胡麗麗這麼說,林詩瑤的內心中的憤怒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
話音落下,林詩瑤起身就要走。
但李晴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胡麗麗既然如此信心十足,肯定是有著什麼貓膩和把握的。
“嗬嗬,別說你找楚老太了,就算是你找到觀音菩薩那裏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