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楚天驕在那艘船上?”
林詩瑤一臉的愕然之色,美眸中也盡是難以置信。
獵豹點點頭。
“他……他怎麼做到的?”
林詩瑤內心再次震動。
今日浦江兩岸封鎖,處於戒嚴的狀態,連玄武公園都沒人能夠進入。
連一隻蒼蠅都無法進入警戒線以內,別說是尋常人。
然而,楚天驕不僅能夠進來,還能夠登上艦艇?
什麼封鎖,這根本就是在為楚天驕鋪路。
“這個我也不方便說,林詩瑤同誌,你上船自己問吧。”
獵豹感覺自己憋得慌,特別想要將楚天驕的一切都說出來,但還是忍住了。
林詩瑤跟在獵豹身後,懷著忐忑的心情,緩緩登上艦艇。
足足走了十分鍾,她才走到艦艇的頂層。
此時此刻,楚天驕便站在艦艇最頂層。
他身穿軍裝,套著軍靴,戴著軍帽,身體筆直如鋼槍,江麵的風吹拂著的臉頰。
他站在艦艇頂部,卻像一把天劍,劍氣衝霄,屹立不倒,昂揚不滅。
看到楚天驕的身姿,林詩瑤心中有種莫名的觸動。
她能夠感受到楚天驕的孤獨。
從軍十年歸來,不能送楚雄最後一程,死後前來祭奠,卻隻有他一人。
無論是楚家、胡家、李家,還是林家,皆是無人願意前來祭奠。
林詩瑤緩緩向前走過去,來到楚天驕身邊。
“楚天驕!”
林詩瑤輕聲呼喚他的名字。
聽到林詩瑤的聲音,楚天驕放下了右手,緩緩轉身過來。
當林詩瑤看到轉身過來的楚天驕時,不由得愣住了。
因為一身戎裝的楚天驕,實在是帥呆了,簡直秒殺一切小鮮肉。
最為重要的是,在楚天驕的匈前可是懸掛了十幾枚金屬材質的徽章。
在微風吹拂下,這些徽章彼此碰撞,發出一陣輕響。
這些徽章都代表著,楚天驕從軍十年所立下的功勳。
站在楚天驕身前,林詩瑤的雙眼變得朦朧起來,眼眸中有霧氣湧現,鼻子有點發酸。
這些可都是他拿命換來的。
他
她以前覺得這七年以來,自己過的是多麼委屈,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這些委屈和楚天驕的經曆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林詩瑤對楚天驕的怨念,在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
“這些都是你立下的戰功嗎?”
林詩瑤伸出右手,從楚天驕匈前那些徽章拂過,輕聲問道。
她怔怔的抬起頭,眼眶紅潤。
“是的。”楚天驕攬住了林詩瑤的腰,卻是朝下走去。
“你要是喜歡,我都送你。”
林詩瑤再也忍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泣不成聲。
“楚叔叔,你看到了嗎?天驕回來看你了!”
林詩瑤一邊哭泣,一邊大聲說道。
這艘巨輪仍然在徐徐前行,兩側都有著小船護航,浦江兩岸一個個的小黑點排列的整整齊齊。
“這是……玄武湖?浦江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看著前方的風景,林詩瑤忽然張大了嘴巴,她的眼中也是流露出來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玄武湖廣闊無比,與浦江聯通後,隻需拆除香檳小鎮就能再與香江而連。
一湖兩江,這裏勢必會成為新的集散地,也會帶來難以形容的經濟效益。
“今天早上。”
楚天驕微微一笑,他起來的那麼早,就是在忙活這件事情。
“走吧,我們進船艙。”
在甲板上縱然風光,但是今天林詩瑤穿著很少,江風冷冽。
剛才林詩瑤已經打了個噴嚏,繼續待下去很有可能會感冒。
玄武湖的另一邊,楚老太所率領的楚家人觀望個不停。
“那艘大船在玄武湖轉了一圈就走了?”
“奇怪,這艘船怎麼進玄武湖的?不是封鎖了嗎?我好像看到了船上的人在灑魚食。”
“那個人的背影好像是楚天驕啊。”
楚家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隻恨自己忘記戴上一個望遠鏡了。
“怎麼可能是楚天驕呢!”楚天仁冷笑一聲。
“他配嗎?”
“就是,從我父親那裏得來的消息,這次試航是上麵的大舉動,兩江一湖勾勒一個水麵上的經濟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