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們無論想什麼都已經來不及,因為他們是無法逃脫身上罪名的!
秦言笑著問道:“有這個的話,應該可以斷定他們就是真正行凶之人了吧?”
李少淵所有的辯解,在這種錄音之下都變得十分無力起來。
很快,他們一群人就被帶走,後麵等待著他們的,應該是嚴肅的審訊,以及最終的懲罰。
而秦言和白毅也離開了船,乘坐快艇回去。
等配合調查結束後,白毅終於有種鬆口氣的感覺,笑著說道:“果然和秦先生在一起,每一刻都是那麼精彩,這是我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這次的事情,我還要好好謝謝你,不如我請你吃飯吧。”秦言笑著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白毅有些心虛,秦言可是他現在的偶像。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我應該做的。”秦言也不給白毅反駁的時間,帶著他直接來到一家飯店中。
雖然不是特別豪華的那種,不過白毅也不挑。
加上秦言是真的有點餓了,所以進入之後,就點了一些看起來還不錯的菜,兩人坐在包間內。
白毅終於忍不住,詢問道:“秦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發覺會有人要綁架你,而且還能提前準備好一切,在關鍵的時刻將這些匪徒製服的?”
“哈哈,我以前不就和你說過我學過犯罪心理學嗎?”秦言笑著解釋道:“李少洲是我的同學,他的死我也很惋惜,但他不算是真正的壞人。至於李少淵,他雖然是李少洲的哥哥,但明顯就是混社會的。你剛才應該也看到,他說要殺死我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而且手段十分的很辣,顯然這種事情以前很有經驗。”
“如果我沒有分析錯的話,他應該身上還背了很多的命案。隻不過因為他家裏比較有錢,所以能夠找到人幫忙定罪,最終那些罪名都被他逃脫掉。”
聽到這話,白毅詫異的問道:“如果按照秦先生的說法,那麼,這個李少淵豈不是個殺人狂?”
秦言好笑的說:“殺人狂倒是不至於,但他的身上肯定背負了很多的命案,我想如果從這個方麵調查並且進行問詢的話,一定能翻出很多的案底來。”
“那剛才錄音中的女人是誰?”白毅又問道。
他說的是指李少淵口中的“賤人”,也就是邵媛媛。
秦言對此隻是微微一笑,隨意的解釋道:“那就是我的一個同學而已。”
“我看應該不隻是同學那麼簡單的關係吧,秦先生為了這個女人,可是以身犯險,如果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應該不至於付出這麼多吧。”白毅畢竟也是律師。
雖然他沒學過什麼犯罪心理學,也不懂太多的技巧,但好歹也是有點專業水平的。
這種能被輕易被看出來的問題,他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麵對白毅的問題,秦言並沒有回答,隻是笑而不語。
但這樣有時候,更加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