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所有人都單獨的約談過後，秦言和林哲再次聚集在他的辦公室中。
“怎麼樣，秦言，你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了嗎？”林哲關心的問。
“大哥，我不得不說，你公司的員工都很忠誠。”秦言無奈的苦笑。
雖然他已經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實力，但無論是細節還是微表情，都證明這些相關人員，根本不是泄露公司秘密的人！
也就是說，他花費那麼長時間的調查，隻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林哲著急的說：“連你也找不出誰是內鬼？難道說，那家夥真的有人可以設計出和我一模一樣的策劃案？”
“那倒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兩個想法能夠一模一樣的人，就算雙胞胎也不可能，所以肯定還是有人泄露的。”秦言搖頭道。
“可你也說了，這些人都沒有泄露，那還能是誰，總不能是我自己夢遊，把所有的策劃案全都告訴那家夥了吧！”林哲氣惱的說道，平白無故的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他哪裏能夠甘心？
可偏偏還找不到內鬼，這口氣隻能一直憋在心裏。
秦言也很疑惑，那個內鬼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他究竟隱藏在什麼地方，才能夠看到所有的策劃案，同時還能將這些記錄下來傳給林哲的競爭對手？
此時天色都已經有些晚了，林哲雖然心中苦惱，但是他晚上還約了網吧的老板娘約會。
也不打算因為這件事情，破壞自己的約會。
雖然經營公司很重要，但是連秦言都找不出來那個內鬼，他又能有什麼辦法，繼續留在公司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所以林哲主動的說道：“算了，既然照不出來的話，今天就先這樣吧。如果你事後想到什麼線索的話，隨時告訴我，我還不相信了，那個內鬼會一點跡象都不暴露出來。”
公司其他人因為調查結束的緣故，都已經下班，現在整個公司都不剩幾個人。
秦言就算想要調查，也無從下手，所以點頭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注意到一個穿著保潔服飾的人正在收拾其他人的辦公桌。
“大哥，你們公司的保潔員看起來挺年輕的啊？”秦言突然問道。
“嗯？”林哲一愣，隨即也看到了外麵的保潔，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年紀，而且無論是長相和身材都和漂亮掛不上鉤，屬於那種根本吸引不了他注意力的存在。
所以林哲對於保潔阿姨也沒有任何的感覺，搖頭道：“這些人都是人事部負責招聘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秦言追問道：“那你們公司一共有多少個保潔？”
“兩個吧？”林哲想了想，苦笑著說道：“我哪關注過這些啊，秦言，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這個還得再看看，大哥你也先別急著走了。”秦言說完，也不等林哲說話，就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他來到保潔的身邊，卻不說話，而保潔感覺到身邊有人的時候，明顯身體一僵，但表麵上還是在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但看她的動作，和那些專業做保潔，手腳麻利的阿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