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所說。”張羅的母親李彩鳳緩緩的走了過來,抬起頭看著張小天,“你們雲峰藥業之前的口碑一直不錯,我就相信你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我會把兒子的靈柩放在家裏,等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時間,你們查不出個結果來……”
“我親自為他披麻戴孝!”張小天一邊說著,眼中已經閃過了一絲冷冽的光芒,“我這句話就放在這裏,如果三天之後我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親自為張羅披麻戴孝,並且為他守喪七七四十九天!”
張小天說完,護著張雲嬌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回到了車上。
“小天哥,你是不是太衝動了?”張雲嬌輕輕的碰了一下自己已經紅腫的腮幫子,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雖然我們越感到這其中有陰謀,可是三天的時間我們能查出個什麼呢?”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別操心了。”張小天停頓了一下,“你回去查一下和這家醫院每一次交售藥品的人是誰,我去醫院裏麵查詢一下他們和我們公司接受藥品的人,我們雙管齊下。”
“好,那我先回去了。”張雲嬌開著車離開,而張小天早回到了醫院,找到了張羅的主治醫生張天德
“看病的話,先去排號。”走進門診室,張天德戴著眼鏡,桌子上擺著一本醫書。
“我不看病,我是來專程找你的。”張小天說著直接將門反鎖,然後坐到了張天德的麵前抬起頭,嘴角揚起一絲淡淡地微笑。
“你……”張天德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把書合了起來,“你是什麼人?有話就說。”
“你是張羅的主治醫生吧?”張小天挺了挺肩膀,“我是雲峰藥業業務總監,這次來是想找你了解一點兒情況。”
“是這樣啊,”張天德摘下自己的眼鏡,然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抱歉,佛羅西林的確是我開的,因為張羅得的病其實是慢性癌症,這種病沒有根治的希望,而雲峰藥業生產的佛羅西林可以抑製這種癌症的擴散。”
“所以說這佛羅西林的確是您開出來的是吧?”張小天語氣有些鬆緩,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張天德的眼睛,但是後者沒有絲毫的慌張,“是我開的佛羅西林,張羅死後,我們對他的身體進行了檢查,發現的確是佛羅西林出了問題。”
“那您記得那一次是誰給拿的藥嗎?”張小天繼續問道,他以前能夠感覺得到,這一次,問題的關鍵就在佛羅西林的身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小張,他叫張麒麟,是蠻精幹的一個小夥子。”張天德想了想,“現在應該沒有上班,不過你可以去詢問一下他,他就在醫院旁邊的36號。”
“感謝。”張小天站起身來,出了醫院,很快的就找到了36號。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出租房,張小天敲了敲門,發現並沒有反應。
“你找小張嗎?”旁邊的一個大爺看了一眼張小天,“他早晨背著包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張小天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精光,直接給王猛打通了電話:“王隊,我想請你幫一下忙,幫我查一下張麒麟的動向,我懷疑他逃跑了。”
“你說的這個張麒麟我們已經控製住了,”王猛在電話裏說道,我們現在就在客運站這裏,“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據他交代,他隻是按照醫生開出的藥方拿藥。”
“我明白了,”張小天停頓了一下,“我晚一點再打給你我想去了解一下。”
掛了電話,張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從懷裏取出來一根煙,遞給旁邊的那個老大爺:“大爺,您和張麒麟熟嗎?”
“不算熟,這小夥子長得挺精幹的,可是不會做事兒……”那大爺和張小天攀談了起來,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在這兩個多小時裏麵,張小天不僅和那個大爺聊了很多,而且和周圍的人也進行了交談,當他從這個小區裏麵走出來的時候,眼中已經閃爍著一絲自信的光芒。
“王隊,我現在可以確信,問題就出在了張麒麟的身上。”張小天打通了王猛的電話,“我現在想去向她詢問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