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突然,鐵元山跪倒在黑衣男人麵前,哀求道:“師兄請你看在你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吧,我兒子和徒弟都是無辜的,是我違背了宗門法規,宗門要處罰就處罰我吧,我絕對不敢有半點抵抗!”
“哈哈!”
看著跪倒在地的鐵元山,黑衣男人肆意的大笑起來,眼眸中盡是譏諷。
他雙目如刃般盯向鐵元山:“說得真是好聽啊,如果你把我當師兄,當年就不會拐走翠英,現在跟我講師兄弟情分,你不配,你也沒有那個資格!”
“師兄這和元山無關,當年是我讓他帶我走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就在這時,鐵元山的妻子楊翠英走了出來,麵色複雜的說道。
她雖然已接近五十歲,但因為練武的原因,看起來隻有三十七八歲,可說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黑衣男人的臉色一陣變幻不定,最後他嘴角浮現出一抹邪笑:“好啊,要我放你兒子和徒弟一馬也可以,不過翠英你要陪我一晚!”
此話一出,全場人紛紛色變。
“放你媽的屁!敢侮辱我媽,老子和你拚了!”鐵虎爆喝一聲,飛竄而出,揮拳砸向黑衣男人。
“小雜種找死!”黑衣男人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機,揮掌拍向鐵虎頭顱。
飽含真氣的一掌瞬息就來到鐵虎頭頂。
“不!”
“不要!”
鐵元山夫婦同時喊道,相繼飛撲而出,想要救下兒子,可他們修為遠遠不如黑衣男人,即使他們全力施為,也無法阻止。
眼看鐵虎就要斃命於黑衣男人掌下,一直未曾說話的陸錚屈指一彈。
“嗤!”
一股氣勁瞬息穿過數米距離出現在黑衣男人胸口。
“噗嗤!”
鮮血飛濺,黑衣男人慘叫著倒飛而出,目光驚駭無比的盯著挺直坐在酒桌上的那名少年,因為在陸錚出手前,他一直將他當成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少年。
下一刻,陸錚長身而起,目光冷冽的盯著黑衣男人,沉聲道:“本來我不欲插手你們間的私事,但你這個人太讓人惡心了,滾!以後再敢踏入塗縣半步,我就要你性命!”
黑衣男人臉色一陣急轉,死死盯著陸錚,怨毒道:“閣下是什麼人?這可是我伏牛宗的事,閣下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陸錚冷聲道:“我不管你是伏牛宗還是伏馬宗,我隻知道他們是我朋友,所以,他們的事管定了!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給你三秒鍾消失!”
聞言,黑衣男子幾乎氣得渾身發抖,眼中更是閃過濃濃的殺機,大聲道:“閣下未免太霸道了吧,難道你要與我伏牛宗為敵!”
“三秒已過!”
“嗖!”
眾人感覺眼前一花,接著,他們就發現陸錚突然出現在黑衣男子麵前,並用一隻手扣住了他脖子。
“滾!”
隻見陸錚隨手一拋,黑衣男人跟著飛出大廳,飛出院牆,接著院牆外傳來一聲慘叫。
看到這一幕,廳內的所有人都變得膛目結舌,目瞪口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先天二層的高手,卻被陸錚如同扔垃圾般給扔了出去。
“你們沒事吧?”陸錚看著驚愣的眾人,不由問道。
“我擦!陸錚你也太牛叉了吧!”忽然,鐵虎發出一聲驚呼,跑到陸錚身前,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盯著他:“我決定了,我鐵虎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陸錚從威武武館離開並沒有回診所,而是向學校走去,他要去接顧馨,因為顧馨沒帶傘。
他來到教室外,兩個小時的學習小組正好結束,學生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顧馨看到來接她的陸錚,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數日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周末。
晚上九點,陸錚乘出租車來到了城北的零點酒吧。
今天是班上同學楊昊的生日,對方在零點酒吧開了個包廂讓他過來玩。
這個零點酒吧據說才開起來不久,老板很會經營,請了幾個有些名氣的歌手,以及一幫舞蹈演員駐場,因此很快就火了起來,連學生們都知道了它的存在,一些來這裏玩過的學生,更是把它當成炫耀的資本。
剛邁進酒吧大門,陸錚就感覺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酒吧。
狂暴的音樂,閃爍的燈光,DJ充滿磁性的聲音,以及舞池那瘋狂扭動的軀體,一幅群魔亂舞的畫麵呈現在他麵前。
收回眼神陸錚向二樓走去,推開V88的包廂門,目光一掃,發現裏麵差不多坐了十七八個男男女女,其中有一人居然是高小雙。
“陸錚你來了,快進來!”
沙發上的楊昊站起,走過來熱情的將他拉到沙發邊。
然後拿起話筒喊道:“各位,我來給大家介紹下,這位帥哥是我們學校的大才子陸錚。
他不止學習成績超級牛,籃球還打得特別好,而且他是個魔術高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