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棟戒備的看著那個中年人問道:“你和他們不一樣,準備留下點什麼?”
那人彎腰行禮,站起來笑道:“不用了,我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不自取其辱了。”說完,竟然轉身逃跑了,而且極不顧及形象,陸國棟愣在了那裏。
然後撓撓頭眼神恢複清明,轉身看到馬水琴羞澀的站在那裏,以前她怎麼會再外麵做出這麼大膽的行為,這會回過神來,越想臉上越滾燙。
於是乎一路上無論陸國棟怎麼說好話,她都堅定的要回家,陸國棟仰天長歎。
把馬水琴送到她住的地方附近,親眼看著她無事才返身回到上水小區,急急忙忙的就要找芍藥,結果林子晴一臉殺氣的告訴他芍藥去菜市場買菜了,說要體驗生活。
陸國棟當場就要給跪了,小姐您一頭紫色長發去體驗個鬼的生活啊,不怕被當成變態帶走啊。
陸國棟無語凝噎的坐在沙發上,從下午在馬水琴身上燃起的火一直憋到現在,林子晴在另一邊不緊不慢的削著蘋果,陸國棟看著她,走了過去。
林子晴看見居高臨下的陸國棟不自覺的害怕,拿著小刀指著他:“你,你要怎樣”
陸國棟兩根手指捏住刀尖,拽過來扔到一邊,笑道:“不怎麼樣,不過我這麼大方的讓你隨時殺我,總要收點利息。”
林子晴轉身就跑,陸國棟伸手把她拽了過來,林子晴怒罵道:“無恥,畜生,禽獸”
陸國棟笑道:“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好。”說著低頭吻上了林子晴的嘴唇,林子晴渾身一震,似乎想起來前幾天那個夜晚,眼裏瞬間都是恐懼,雙手雙腳打著陸國棟。
陸國棟抱著她,隻是一直不停的吻著她,不讓她呼吸,林子晴漸漸地眼神迷茫起來,陸國棟的雙手從衣服裏麵攀上雙峰,輕輕揉捏起來,另一隻手探到身下褲子裏麵,不斷搓著,林子晴的身軀開始顫抖。
陸國棟正要脫掉她的衣服的時候,客廳裏想起“咳咳”的咳嗽聲,陸國棟一臉糾結的看著莫名其妙出現的房裏的道士,尼瑪
林子晴躺在沙發猛烈喘息著,她發現陸國棟身上對她好像有一種魔力,就想聽他的話,然後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這曾經是她追逐了十幾年的感覺,從青澀追到風華正茂
那個穿著道士服的年輕人清了清嗓子道:“不好意思打攪兩位了,在下名叫薛修己,來這兒找一個人。”
陸國棟撫著額頭無語淚流滿麵,手上貓爪子印一閃,周身靈氣波動。薛修己“呀”了一聲,指著陸國棟說:“我就是找你的”,然後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陸國棟又咧嘴和氣的笑了,轉身彎腰想把林子晴抱開,林子晴不領情的踹了他一腳,自己往邊上挪挪。
陸國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指著另一邊的沙發道:“大叔,坐,坐。”
薛修己腳下一個凜冽,一臉無奈:“我才二十二。”
陸國棟咧嘴一笑,扔給他個蘋果,林子晴聽到他才二十二眼睛一亮,除了那一身古怪的道袍,這人簡直就是個溫柔美男子啊。
“大叔是哪裏人?”陸國棟問道。
薛修己嘴裏塞滿了蘋果,心裏暗歎太他媽好吃了,然後嘟囔著說道:“不用試著在拖時間了,你朋友不會來的。”
陸國棟抓起林子晴的手就往門外跑,薛修己磕了磕鞋,光華一閃,陸國棟發現自已一腳跑到了郊外,而且這個地方和上次他送胖子來的地方有八分相像,背後傳來薛修己嘟囔的聲音:“你不是喜歡玩瞬移麼,正好這個圖省了我不少事。”
十分,陸國棟在心底咒罵。
荒僻無人的野外,芍藥就是趕過來也要不少時間,陸國棟握緊了拳頭,全力以赴,一拳朝薛修己臉上打去。林子晴隻看到人影一閃,陸國棟就不見了,然後,薛修己一手吃著蘋果,一手穩穩抓住了那一拳
腳下剛發芽的小草被氣風吹得向四周歪倒。
陸國棟的眼睛已經赤紅,雖然他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狗屁的狩獵者,但是今天不拚命,說不定真的會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