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不敢想。
陸尊一定是知道了。
昨日與陸尊相見,一定不是巧合,說不定是陸尊一手設計的。
想想陸尊那一副嘴臉,許母非常確定,想起陸尊昨日的那一副嘴臉,許母雙手緊攥。
“嗬,我不相信,走,你們給我走,都給我走。”許母不願意再多說。
“許太太,我還有一個問題。”
許母轉身,根本不願意再回答溫舒兒。
溫舒兒不管許母的態度,直接問:“十六年前那件事情,是你做的?”
許母腳步頓停,隻是短暫的兩秒,便繼續往屋裏走。
“送客。”還不忘對傭人沉聲吩咐。
遊臨上前:“十六年前?什麼意思?”
在許母停下的兩秒,溫舒兒已經得到答案了。
“兩位,請吧!”傭人來驅逐。
溫舒兒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遊臨也跟在身後。
剛走出許家,身後的門便關上了。
“舒兒,你和許家到底有什麼恩怨?如果需要我幫忙,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
“遊臨。”
“啊?”遊臨被認真的溫舒兒給嚇到了。
“今天謝謝你。”溫舒兒道謝。
遊臨顯得羞澀,撓了撓腦袋:“不用客氣。”
隨後上車,遊臨送溫舒兒回酒店。
一路上,溫舒兒沒有再說一句話。
遊臨看她神情凝重,幾次欲言又止。
溫舒兒看著窗外,看著那些景物一一被丟棄身後,腦海裏想著陸尊說的話,許母說的話。
看來陸尊與許家的確是存在著關係。
隻可惜今日來並未見到許父,而且許母也沒有邀請他們進屋裏麵去,所以溫舒兒受到了限製,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出口。
陸尊與許家的關係,便代表陸媽媽與許家有關係。
“你還能再幫我一個忙嗎?”溫舒兒突然一本正經的開口。
遊臨一臉意外:“什麼?”
“我要見許先生。”
“許時遇他爸?”
“對,你有辦法嗎?”
“當然有。”
“好,這一次約在外麵吧!”
“好,沒問題。”遊臨很是自信:“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許時遇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他需要腎?”
“他生病了,至於什麼病,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需要換腎。”
“大發,哈哈哈……”遊臨哈哈大笑了起來。
溫舒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遊臨。
遊臨笑容收了收:“抱歉,我在想這都是報應,是許家的報應,不過……怎麼就報在了許時遇身上,報也該報在許家夫妻身上。”
“唉,怪隻怪,許時遇投錯胎了。”
溫舒兒沒有見過許時遇,也不清楚他的為人,可遊臨竟如此說,她想許時遇的人應該還可以。
不過,孩子不是都會遺傳父母……
遊臨八卦完後,給遊父打了電話。
溫舒兒一把抓住遊臨的手,瞪大眼睛看著他。
遊臨衝她眨了眨眼睛,繼續對著電話裏的遊父說:“爸,幫個忙……就是我有點事情想要找許叔叔,你看能不能以你的名義將他約出來……還能有哪個許叔叔,當然是你的死敵,許時遇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