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臨接過花,抱在懷裏。
哪怕是美眉已經改口,周遭圍觀的人太多,難堵悠悠眾口。
遊父非常生氣。
“到底怎麼回事?”遊父沉聲質問遊臨。
遊臨很隨意的回答:“這恐怕就要問你沒有認成功的幹女兒了。”
遊父:“舒兒?”
遊臨點頭:“嗯。”
“舒兒會送你花?”遊父表現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這有什麼問題。”遊臨其實並沒有把握認為一定是溫舒兒。
遊父:“沒事,隻是想回頭讓你媽媽也送我花。”
遊臨:……
這是什麼邏輯?
想不通,遊臨也懶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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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匿名發布了重金求腎的消息,到醫院配型的倒是很多,但卻依然沒有尋找到與許時遇匹配的。
許卓開始著急了,因為許時遇的身子已經拖不起了。
許卓再次來到營城,見陸尊。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許卓朝著陸尊跪下:“陸尊,時遇是你的弟弟,你真忍心看著他去死嗎?恩怨是我們上一輩的,我不希望發生在你們這一輩身上。”
許卓紅著眼眶,滿臉的痛苦愧疚。
陸尊蹲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眸毫無感情的睨著他。
“你就算這樣,我也不會答應,我們之間唯一的關係便是殺人凶手與仇人的關係。”
“陸尊,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夠救時遇?”許卓問。
陸尊冷傲狂妄:“難道之前我說的話不夠清楚明白?”
“你們不是都已經在網上重金尋了,沒有成功,所以又回頭來求我?”陸尊冷笑。
陸尊知道網上的事情,許卓並不意外,畢竟當下時機如此。
隻要知道許家的情況,看見新聞都會聯想到。
“陸尊,我知道你恨,隻要你願意救時遇,我……的命你可以拿去。”許卓手往西裝口袋一套,掏出了一把小刀。
拿起刀,挽起袖子,將鋒利的刀對準了手腕。
陸尊依舊麵無表情的盯著許卓,看看他這出戲到底要怎麼演。
許卓盯著陸尊麵無表情的臉,心中燃燒起了暗芒。
陸尊果然如傳言一樣冷漠,許卓覺得自己態度可以再硬一些。
用力的壓住放在手腕上的刀,手腕的肌膚被劃破,有鮮紅的血液流出。
陸尊眉頭微皺,墨黑的眸子盯著許卓。
他對於許卓當著他麵上演這一出苦情戲,絲毫沒有反應。
他的心並不是冷硬,而是想看看許卓的戲能夠演多深。
為了許時遇,他真的可以連命都不要?
寧願不要自己的命,都不願意將龔英子送去伏法。
他如此深愛他的老婆和兒子?
那母親和他……又算什麼?
陸尊心又冷硬了幾分,起身,冷眼盯著許卓:“許先生若是要自裁,請另選地方,不要髒了我的地方。”
說完,陸尊便離開了辦公室。
許卓完全沒有想到,他都做到如此地步了,陸尊竟絲毫不心軟。
皺著眉頭,忍著手腕的痛意,更是緊緊的握住,不讓血液繼續流。
許卓劃傷手腕的時候,把握著力度,傷隻是皮外傷,並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