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湊到了一起的?”林宇枕在張可兒豐腴白晰的長腿上,左麵姚媛媛給他剝著葡萄皮兒,右麵蘭初給他削著蘋果,這日子,就算以後真修成了神仙也不換啊。嘖嘖,不得不說,張可兒的這個驚喜實在讓他驚喜得都有些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隻不過,他現在依舊在納悶,這三個女人倒底是怎麼搞到一起去了呢?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跟可兒姐以前就認識,還曾經托她辦過不少事情,算是老相識,沒想到,一起落入你的魔爪去了。”蘭初輕哼了一聲,狠狠地將一個蘋果塞進了林宇的嘴裏,噎得他都有些上不來氣了,這才掠了掠頭發,捏了捏他的鼻子尖兒說道。
“我和蘭蘭不一直是在在融資做國色天香集團嘛,這一次正好她從家裏回來,然後就湊到一起,準備在華京城裏買一塊地,將我們的國色天香集團總部建在這裏,然後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正巧可兒姐曾經與蘭蘭認識,然後就坐在一起吃了個飯,再然後,哼哼,不知怎麼的就提到你了,更可氣的是,你居然還摘了華京第一朵鮮花,在這裏來了個金屬藏嬌,並且居然都不告訴我們,所以,我們也就把你的事情全都說給可兒姐聽了。”姚媛媛也氣不打一處來,這邊廂林宇剛把那個蘋果從嘴裏費力地拔出來,可倒好,姚媛媛接下來就又往他嘴裏狠狠地塞了七八粒葡萄,結果塞得林宇險些當場就得上糖尿病。
不過,經她們這一說,林宇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幾個人是這麼湊到一起的,也是這麼把自己的事情暴露的。雖然林宇現在還不知道薑美茜倒底是從哪裏知道自己那麼多事情的,不過就算不是張可兒說的,恐怕也跟蘭初她們脫不了什麼關係。不過這件事情林宇也不打算深究了,反正已經過去了,並且事情解決得還算圓滿,就這麼著吧。
“蘭蘭,前些日子你不是回家去陪你爸爸了麼?怎麼又跑回來了?”林宇轉頭好奇地問著蘭初。
“回家之後就是整天的吵吵吵的,我覺得氣悶,就跑出來遛遛。”蘭初眼神明顯一黯,搖了搖頭說道。
“你爸還沒想通麼?倒底我是怎麼招他惹他了?他偏就跟我這麼大的怨氣,就是不同意我們的事情。”林宇頗有些鬱悶地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不同意。”蘭初歎口氣道,都快愁死了。
“過幾天我找他談談吧,或許,談完之後,他就能回心轉意了。要知道,我的思想政治工作水平還是超一流的。”林宇揉了揉眉心道。
搓了搓手,林宇抬眼望向了她們,臉上又泛起了一絲壞笑來。蘭初和姚媛媛已經跟著他這麼長時間了,哪裏不知道她的壞心思?登時都是桃腮泛紅,相互間對望了一眼,齊齊地發一聲喊就跑開來了。
倒是張可兒被嚇了一跳,抬眼望著她們驚詫地道,“你們跑什麼啊?林宇在這裏,居然還有讓你們那麼害怕的事情?”
話還沒說完呢,結果枕著她大腿的林宇一個虎撲就把她直接撲倒在軟墊子上了,躍馬提槍、輕車熟路、直搗黃龍。
“你這個大混蛋,剛才還沒吃飽啊?我,我現在才知道,她們怕的就是你這個大混蛋,啊”張可兒一聲尖叫,已經在水花拍擊的聲音中再次沉淪了下去。
又是一夜狂折騰,第二天三個女人幾乎都起不來床來。
“這個死鬼,跟八百年沒見著女人了似的,哎喲,我的腰。”蘭初扶著自己的腰,靠在了足足占滿了半間屋子的大水床上,嘴裏罵道,不過眼角眉梢全都是說不出的春意來。林宇這死貨,簡直讓人又愛又怕。平時沒見著他的時候,無論是心裏還是身體,都想得如同著火了一般,可是一旦見了他,他就往死裏折騰,讓人再想也不敢想了。那句做生意的生意經怎麼說來著?好像是不開張則矣,開張吃三年,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了。現在對這句話生意經,她算是有另外一個側麵上的體會了,淋漓盡致。
“我看他就是憋的。葉嵐修行呢,沒功夫理他,天靈兒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整天東跑西跑的玩兒,梅梓遠在明珠市晉修呢,小燕子也在省城,吳雙兒回去香港了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咱們幾個都沒有閑著的時候,就一個張欣然,還是個機械狂人工作狂,哪能喂得飽他?”姚媛媛哼了一聲道,不過嘴裏雖然那樣不滿意,可是起身的動作卻是輕柔至極,生怕弄醒了伏在她小腹上睡覺的林宇。
“唉,這個小王八蛋還真是夠花心的,現在這都九個老婆了,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恐怕以後湊夠一個排巴成都不成問題。”張可兒也坐了起來,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盒點起了一枝煙來,深吸了一口,吐出了幾縷淡淡的薄荷香,而後抓了抓有些散亂的秀發,做了一個凶狠的表情,握著秀氣的小拳頭在林宇頭上比劃了一下道,不過,她當然舍不得真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