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溫思菱不是早就好了為什麼還不出院?”待溫思菱出了辦公室後,馮姐試圖緩解她和溫晩晚之間尷尬的氣氛,另起話題道。
溫晩晚也注意到,溫思菱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但整個人看過去卻是安然無恙,毫發無損,氣焰倒是很足。
對她的敵意更是不減。
“不知道。”她聳聳肩,很是無所謂,也猜想到剛剛的對話馮姐是全部聽到了,但人家不問,她也不會主動交代。
馮姐也知道溫晩晚的性格,畢竟是家事,她也不會問,隻好輕咳兩聲說:“算了,我們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吧,談談dier以及後麵的一個合作案。”
“好。”溫晩晚當然是沒意見,溫思菱越是鬧事,她越是平靜。
……
溫思菱出了馮姐的辦公室,立馬就踹開了自己經紀人辦公室的門。
馮姐畢竟是在公司有地位的人,所以她不會拿她怎麼樣,但是自己的經紀人無所謂,壞脾氣全往她的身上發去。
“你怎麼過來了?”經紀人看到溫思菱身影後十分地詫異,完全就沒有在乎她進來是用什麼方式。
她看到溫思菱還穿著病號服,還是很關心放緩了語氣說:“你這病都沒好就出來,別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溫晩晚簽約了dier,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溫思菱黑著臉完全就沒把經紀人的話聽進耳朵裏,而是直接冷著臉反問她。
經紀人被質問,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也是剛知道的。”
就是剛剛在門口偷聽到的,才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不過經紀人在她的麵前氣勢還是稍微弱了一些。
“為什麼你不能高效率一些,你不知道那個代言是我一直在問的嗎?我這麼久沒接代言不就是為了dier嗎?你知道dier的影響力嗎?這樣溫晩晚會有漲多少身價你知道嗎?”溫思菱一臉蹦出幾個問句,砸向經紀人。
很明顯,溫思菱對於這件事真的是氣到爆炸。
就像自己心愛,夢寐以求很久的東西遭人搶走了,那般難過,受傷心痛,甚至是不甘。
經紀人覺得她說的在理,結結巴巴地不知如何辯駁,“那我幫你去接一個新的……”
“接什麼接,不需要了!”溫思菱直接生冷地打斷她說的話。
近日來,她的脾氣已經是達到了人生中的巔峰,何時何地都能不爽,經紀人也是一個脾氣不怎麼好的人,但是在這樣的當口卻是不敢和溫思菱做對抗……
助理小小這時候剛剛趕到,在門口氣喘籲籲地撐在門上,斷斷續續地說:“思菱姐,醫生說你還要回去修養幾天,不宜這麼早出院。”
剛剛溫思菱跑了,護士連忙在後麵追,正好逮住助理,囑咐她一定要讓溫思菱回去住院。
現在溫思菱看的可不僅僅是頭部的傷,更是精神的內傷……
溫思菱冷漠地掃了她一眼,再是憤懣地瞪了經紀人,立馬甩甩手,沒好氣地回:“知道了。”
然後又率先離開這。
而助理小小看著她的身影和經紀人來了一個簡單的對視後,連忙跟上去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