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歌,竹子提議一起吃個飯,但馮姐拒絕了:“我手頭上還有不少工作,你們先回去,晩晚我給你接了一些工作,等等我讓竹子發你郵箱看看,其他沒事我先走了。”
說完提著自己的包,按了車的遙控,上車,動作一氣嗬成,似乎這件事十分焦頭爛額,迫在眉睫。
看著馮姐的車子彙入車流後,再到消失不見,竹子長歎了口氣說:“馮姐被溫思菱拖累成這樣也不容易。”說完又扯了扯溫晩晚的袖子說:“晩晚姐你知道嗎?剛剛你在錄歌的時候我聽到導演和馮姐聊天說到這件事了。”
溫晩晚起了興趣,微微挑著眉看著她:“?”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肯定是瞞不過這些人,所以導演認定了溫思菱就是殺人了並且他還十分慶幸當初自己找的演員是你,而不是溫思菱。”
“還有就是,馮姐說溫思菱八成這輩子可能都會毀在了牢裏。”
她殺人是事實,而法律就是用事實來說話的,將一個女子捅傷,造成嚴重的生命威脅,她就必須擔負這個責任。
溫晩晚也知道,如果這件事實錘下來,娛樂圈將不會有這個人的存在,就像當初男藝人被抓吸du後,終生的演藝生涯可以到此為止了。
聽竹子說完,溫晩晚努了努嘴,主動拉著她說:“走,吃飯去吧。”
……
溫晩晚回醫院的時候,祁北宸還是在和祁靖軒看電視。
她剛進門,祁靖軒正好在揉眼睛,似乎有些看累了,看到這樣的場景,溫晩晚胸腔內莫名地有一股火。
“你不會一天都讓他看電視了吧?”
祁北宸關了電視,淡淡的回答:“沒有。”
祁靖軒已經感受到來自母親的大人的怒氣,害怕地往祁北宸的懷裏縮了縮,畏懼地看著溫晩晚。
這一幕落在溫晩晚的眼裏就是心虛,是肯定,她頓時想直接撈起祁靖軒,然後指責祁北宸。
但,她剛踏出兩步,祁北宸就皺著臉,輕輕地‘嘶’了一聲。
樣子很是痛苦,溫晩晚想到了是什麼發生,怒火像是被冷水澆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擔心,“你沒事吧?”
祁靖軒也意識到自己碰到了祁北宸那受傷的手臂,整個人嚇得從懷裏鑽出來,自責地看著祁北宸,聲音小小的帶著試探:“爸比……你沒事吧……”
“沒事。”祁北宸很艱難的伸出另一隻手安慰著祁靖軒,他不想讓小孩擔心。但對溫晩晚卻是說:“有事。”
“?”溫晩晚有些沒看明白什麼意思。
祁北宸拿出了腕表,指給溫晩晚看:“祁太太,昨晚你可是答應我早去早回,現在已經是6點了。”
溫晩晚“……”她現在認錯來得及嗎?
“我和竹子吃飯去了。”麵對男人嚴肅的問話,她隻能選擇如實回答。
“哦?”這個答案讓祁北宸眼底蓄滿了晦明的意味,他饒有興致的反問:“許是得知溫思菱的事情後,心情上佳?”
溫晩晚驚,瞪大雙目看著他,仿佛他會讀心術般神奇,訝異地問:“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