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燁假裝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微弱的語調夾著急促的呼吸,“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讓你在這個時候還要刺激我!”
“你的存在就是對我最大的得罪,如果不是你處處比我優秀,我就不會被人暗地裏嘲笑不如你!”李桑言的眼中終於毫無保留的顯露出恨意,咬牙切齒的捏住了李寒燁那張假裝痛苦而扭曲的臉。
“可笑!”李寒燁冷笑了一聲,為了掩飾自己的中氣十足,他不得不故意咳嗽了幾聲,給了李桑言一個輕蔑的眼神。
李桑言一拳打在李寒燁的臉上,眼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事到如今你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最討厭你這種嘲諷的態度,恨不得你快點死!”
李寒燁被李桑言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差一點就要從床上跳起來,但是他暗暗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隻好繼續假裝虛弱,“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啊!”
“不!”李桑言忽然邪惡的一笑,帶著濃濃的得意之色,“我改主意了,我要讓醫院盡可能長的保住你的命,讓你可以看著我風光的把木子集團發揚光大,然後看著我把你心愛的女人娶回家!”
李寒燁的語氣假裝很慌亂,當著李桑言的麵抓緊了被子,然後掙紮著要從病床上坐起來,卻失敗的樣子,“你不可以,那是你的嫂子!”
“不是說這世上最好玩兒的就是嫂子嗎?”李桑言看見自己成功的刺激著李寒燁的神經,那得意的感覺讓他有些飄飄然,“等我讓她心甘情願的愛上我,然後把所有的財產都成為我的,我就讓你的女人去地底下和你見麵!”
李寒燁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氣,真想立刻跳起來把這個家夥殺了,但是他假裝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讓護士手忙腳亂的“搶救”,順利的把李桑言請了出去。
林默言擔心霍思韻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特意悄悄的給霍思韻送去了很多補品,順便想看看霍思韻的氣色和精神,卻見霍思韻把吊墜放在了她的麵前,“我不想帶這個了!”
“好!”林默言沒有問理由,而是把吊墜裝進了包裏,這讓霍思韻的神色有了些微異常的緊張,但她選擇了無視。
霍思韻看著林默言淡定的模樣,心裏反而不安起來,“你接下來想讓我怎麼做?”
“你不是已經把吊墜給我了嗎,我不會要你做任何事,你隻需要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就行,但是我不會再為你承擔後果,你好自為之就行!”林默言看了霍思韻一眼,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雖然麵上顯得毫不在乎,卻無形中帶著一股壓力。
霍思韻本就懼怕林默言知道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好糊弄的存在,如今她這麼大度的放過自己,反而讓霍思韻的心裏很沒底,有著急解釋,“總之,我是不會動手害你的!”
“這個我毫不在乎……”林默言微微一笑,依舊是那麼的和煦自然,仿佛說的話並未摻假,“我從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從來不會主動找事!”
得到了林默言的態度,霍思韻的心裏稍稍的安穩了幾分,她隻是想要借用一個高貴的身份,湧來找李桑言報仇,其他的她不會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