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家夥埋著頭用盡吃奶的力氣將彈簧刀瞄準項陽的背後捅過去,忽然間覺得前麵有東西頂著,他微微一愣,難道這麼快就捅到了,這是捅到那家夥的骨頭了嗎?嗯,再用力一點兒,穿過骨頭就是心髒,讓這家夥一刀斃命。
想到這裏,那家夥埋著頭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手中的彈簧刀繼續朝前捅去。
“嗯…怎麼回事?”然而,無論那家夥如何用力都無法捅過去,他頓時發覺到了不對勁,抬起頭來一看,卻見一張笑容滿麵的臉正看著他,對方不僅沒有想象中的口吐鮮血的樣子,反而貌似很關心的問了一聲,“很累嗎?”
項陽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小蠢賊,那把彈簧刀正被他用兩根手指頭夾著,任憑小蠢賊如何用力都無法寸進絲毫。
“你…你你…”那個小蠢賊愣愣的看著項陽,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尤其是當他看到項陽的兩根手指頭就這麼夾著刀刃,任憑自己如何用力都無法捅進去的時候,他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什麼你?”項陽冷哼了一聲,兩根手指頭輕輕一顫,頓時隻聽‘砰’的一聲,那把彈簧刀直接從中間折斷。
“啊…”
小蠢賊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按道理說一柄刀被折斷,應該是刀柄和刀刃同時作用力才能夠折斷的啊,然而他握著刀柄的手分明沒感到什麼力氣,對方竟然隻是輕輕一顫就將刀刃給折斷了,這已經不能用有力氣體現出來了,簡直是邪了怪了。
“你..你你你幹什麼?”
那家夥就像是受害方一樣,臉上帶著驚恐之色,坐在地上不斷的朝著後麵挪去,就好像一個脫光光的小姑娘麵對著一個色狼一樣。
項陽見了頓時無語,這家夥還真是膽小啊,自己都還沒怎麼動手他就嚇成這樣了。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你叫吧,叫得再怎麼大聲也沒有用的..咳咳…”項陽說完後頓時覺得有點兒不對勁,自己這話怎麼就真的有點兒像是大色狼對小姑娘的威脅了,他連忙咳嗽了一聲,右手輕輕一晃,被他折斷的那一截刀刃直接化作一道白光射入到對方的大腿上。
“嗤…”
“啊…疼…疼死我了…”
刀刃沒入大腿的聲音和小蠢賊慘叫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來的,刀刃並不長,整把沒入到他的大腿內,隻能看到一個血洞正在汩汩流著鮮血。
“你叫什麼,這才一個血洞而已,而且還不是在你的心髒的位置呢,你剛剛瞄準了我的心髒我都沒有被嚇到大叫出來。”項陽非常不滿的看著他,這家夥,剛剛還想殺人呢,現在就這麼每種,真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我…”這小蠢賊頓時欲哭無淚,我剛剛根本就沒有刺中你,再說了,要死真的刺中了你的心髒,你哪裏還能站在這裏,你不怕疼,你被我紮一個洞試一試?
“啊…疼死我了…”雖然心中不滿,但是他卻疼的不斷的顫抖著,稍稍動一下就又大叫起來。
“再叫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項陽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威脅著。
對於這家夥,項陽可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這種人為惡多端,若是抓取審一審,不知道要道出多少罪行,販賣婦女,殺人搶劫,不管是哪一條都足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我…我不叫了…嗚…”
小蠢賊頓時嚇了一大跳,雖然疼的他不斷地到吸著氣,但他還真的不敢叫出來,而是捂著嘴巴驚恐的看著項陽。
“這就乖了。”項陽輕聲笑著,用腳踢了踢他大腿的那個傷口,頓時又疼的他不斷地倒吸著涼氣,由於怕被項陽割了舌頭,愣是不敢叫出聲來。
這下子項陽倒是佩服他了,當然不是佩服他的忍痛的勇氣,而是佩服他怕死怕被割舌頭的程度。
看到這家夥非常怕死的樣子,尤其是他那驚恐的臉色,項陽覺得自己有種像是在欺負小孩子一樣,頓時失去了逗他的興趣,站起身來冷哼了一聲道,“聯係你的同伴,叫他過來。”
“什…什麼?”那個家夥頓時懵住了,他還想著等自己的同伴悄悄摸過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樣子之後馬上回去叫人,到時候召集一大批兄弟們過來將這家夥給幹死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知道自己有同伴,這下子豈不是死定了。
“給你五分鍾的時間,五分鍾後,如果你的同伴沒有帶著那個小女孩出現在這裏的話,我馬上就殺了你,然後把你埋在竹林裏麵。”項陽冷哼了一聲道。
“我…是…我這就打電話…”
這個小蠢賊傻了,這不正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嗎?難道自己遇到了同行,這個看起來帥的不成樣子的男人竟然也是幹這一行的?
一想到這裏,他頓時嚇得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同伴,他非常清楚,如果這個帥的不成樣子的男人真的是幹這行的,甚至其他更狠的行業的話,自己如果不按照對方的話來做的話就死定了。
至於他跟同伴說些什麼,項陽才懶的去聽,他正跟公孫劍舞一起欣賞著這片竹林的風光。
那個小蠢賊打完電話後,忽然見到項陽和公孫劍舞兩人的注意力似乎並不在這裏,頓時打著小主意,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