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陸啟新和陸啟林對視了許久,陸啟林似笑非笑,許久才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這沒什麼。"陸啟新滿不在乎的自嘲了一聲,隨後用手捏了捏脖子:"江綰煙這個女人和齊州在一起各方麵對比和你好,至少齊州不會算計她。不會把她當工具人,借她打擊另一個追求她的人。"
說完這句話陸啟新終於站起身,會議室的鬧鍾嘀嘀嗒嗒響起,陸啟新在出會議室前,最後留下了一句話:"哥哥,你到底是從哪來的這麼多信心,覺得江綰煙會一直愛著你呢?我看她現在的幸福狀態,可真不像會回頭的。從來都想著兩手抓的你,可別最後落了個兩敗俱傷。"
話畢。在開門後,陸啟新淡淡的掃了眼站在會議室門外的於付和陸啟林的新秘書,揚長而去。
於付自然把他們的話都聽到了。他有些躊躇的向陸啟林走了過去:"陸總,您別太在意二少爺的話了,他說那些,很明顯是故意刺激您的。齊先生就是起了別的心,江小姐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他的。"
他從未在陸啟林的麵上看到如此錯綜複雜的表情,好像又夾雜著一絲悔意,於是忍不住又開口:"還有就是,您不是還派了……"
話說一半,陸啟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讓於付霎時止住了繼續說的話。
江綰煙自那次和齊州推心置腹後,他許多天沒回來,而江綰煙出於關心心理,也試著給他打去了一通電話。
那邊的環境似乎有些嘈雜,還夾雜著一些個日語,江綰煙皺眉問:"你在幹嘛呢?"
齊州好似有些醉意:"江綰煙?"
江綰煙看著桌上剛被他拿出來醒的酒,說:"你這些天都沒給我再送飯菜了,說要帶我散心,無情的戳穿我之後把我放在家裏置之不理又是什麼意思。"
正在打掃衛生的王阿姨聽了這話看了眼江綰煙。江綰煙也喝了點酒,許是借著酒意,她似乎並沒有打算準備放棄說的話:"你們男人都是一種動物。都喜歡欲情故縱罷了。"
說完這句話,她便掛了電話,懶懶的躺回到了沙發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她其實已經想好了,包括那天和王阿姨聊過天後,也更加堅定了她的這些想法。王阿姨似乎看出了什麼,似乎一副想規勸她的樣子:"江小姐,要不要我幫您把酒收起來?晚上喝這麼多不好。"
江綰煙笑:"有了酒。做許多不敢做的事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王阿姨欲言又止,可又不好說她什麼,最後隻得幫她清理完房間出了門,在走之前與她交代:"雖然我跟您沒認識多久,但我還是想把自己內心的話告訴您,用前一段失敗的感情去報複性的做許多新感情。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王阿姨,我這個人,很少做理智的事。"江綰煙冷笑了一聲,似乎聽到了什麼很搞笑的話:"又或者是,我這些天一直都在做所為理智的事,我在散心。在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融入這個環境,可是我並不快樂,我一點都不快樂。我寧願回到從前那種每天過的渾渾噩噩不知所雲的日子,你說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