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胡亂打?你方才說那話是何意思?是覺得我做了不守婦道之事?我結識的所有人是王爺都識得,但並不必和你一一說來,你還不配!”
唐零榆對待信口胡說之人,也沒有任何好臉色,那人見四王妃都如此凶悍,捂著臉退後了一步,小聲喃喃道,“如此悍婦,也不知唐府怎麼教養出來的,居然能夠當王妃……”
“嘭!”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黎夜槿一腳飛踢而去,狠狠地砸在地上,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咬著嘴唇在地上瑟瑟發抖,求饒道,“四王爺饒命,草民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身旁的人無一人敢勸架的,人人都知曉,這四王爺與四王妃夫妻恩愛,他還敢當著四王爺的麵如此抹黑四王妃,豈不是找死嗎?
黎夜槿讓他如此說便作罷了,轉頭看著樂生道,“我替內人向桂七先生致歉,還有,各位奉命去守衛唐家鋪子的兄弟們,十分抱歉,是我夫妻二人的失誤,忘記了及時告知各位,引得發生爭執,對不住。”
“四王爺不必如此多禮,我知曉四王爺夫妻二人整日操勞,必定有許多事煩心,才忘了及時告知。既是如此,我們便撤下所有在暗中守衛唐家鋪子的兄弟。”
樂生倒是十分通情達理,帶著所有的兄弟便想離去,唐零榆卻攔住了他們,“各位兄弟還請等我片刻,我與四王爺親自上門,向桂七先生致歉。”
“四王妃不用如此,我們主子不會介意的。”樂生倒是十分大氣。
“不行,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夠周到,上門致歉還是一定要的。”唐零榆依舊固執地說道,樂生也隻能應承了,唐零榆備足了禮物,又去了那熟悉的,滿是桂花香味的院落之中。
桂七如今已經完全恢複了他的聲音,脖子上的傷疤雖然依舊還在,可是卻已經不是太過重要,朝著唐零榆,用十分爽朗的聲音說道,“四王妃又何須如此,我不會太過在意的,家主之位易主,你想必心中也不是太過好受,忘記來與我說也是情理之中。”
桂七也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看到唐零榆準備的厚禮,卻依舊不想隨意受之。
“家主之位不是特別重要,若是失掉了桂七先生這位朋友,才是十分的遺憾。”唐零榆朝著他屈膝行禮。
“這些日子的確有許多事務纏身,許久未來拜會,可桂七先生依舊記著我倆的約定,派人到我們唐家鋪子前暗中守候,可我卻忘了及時知會,導致這些兄弟們與他人發生爭執,令人不快,真是該罰,還承蒙桂七先生大度。”
“四王妃客氣了,你如今貴為王妃,怎可像我一介草民行禮?以後不用在守衛唐家鋪子,我們兄弟還算多有了些空閑,隻是之後便不能再為四王妃做事了,不過我們情誼還在,你為我治療這喉嚨之恩,我還一直記著。”
桂七一看便是知恩圖報之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為他治療喉嚨一事,對於唐零榆來說是舉手之勞,可是他一直謹記在心中。
“這些日子多謝桂七先生的幫助,以後若需要我夫妻二人盡可言說,必定盡心竭力報答桂七先生。”
黎夜槿也上前抱拳,雖是如此說,心中也想著,若他日桂七真的有事要勞他們幫忙,也會傾力相助,可沒有想到如此快,桂七聽後當場便說道,“四王爺既是如此說,我也不是客氣之人,還真有一事需要我你們幫忙,請進屋一坐,我們詳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