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等完陸宇去辦這件事之後,司容深就立記刻趕回了醫院,也不知道蘇清挽醒過來了沒有。
蘇清挽出事被送進急救室之後,他就一直焦急的在門外等候,就連警局的人催他去錄口供他也沒有理會,他不敢離開她的身邊,怕她會出什麼意外。
直到蘇清挽被從急救室裏推出來,醫生對他說她已經脫離了危險之後,他才鬆了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一般,不是累的,而是嚇的。
匆忙的趕到警局與那些人周旋完後,他心裏記掛著蘇清挽,當他趕回醫院的時候,她依然處於昏迷之中。
“挽挽,疼不疼?”
司容深守在蘇清挽的床邊,看著她頭上包著的紗布,輕聲的問道,就算知道她現在根本聽不見,可是他還是想對她說,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你怎麼這麼傻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難道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明白嗎?”
他本來以為她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的,沒想到,卻還是因為一些意外而誤會了他,說他是在騙她。
想到這裏,他心裏不禁疑惑起來,想知道蘇清挽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對他生那麼大的氣,他才離開了一會兒而已,應該也沒見過什麼人,難道是有人給她打電話說過什麼了嗎?
司容深看了看床上的蘇清挽,眼睛緊閉,睫毛偶勻的微微顫抖著,一時半兒應該也醒不過來,他伸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包包,那是蘇清挽的,他想看看能不能從裏麵找到一些線索。
打開她的包包,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以外,就是她的手機了,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他一時也看不出裏麵有什麼東西跟她這次生氣有關的。
想了想,他還是打開了她的手機,翻開了她的通訊記錄,想看看他出門的這段時間到底誰給她打過電話了。
可是,記錄裏顯示的,全都是這幾天她和他的通話記錄,大部分都是他出去跟客戶見麵後,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家裏,或者是太想她了,臨時給她打的電話,除此之外蘇清挽根本沒有跟任何人聯係過。
也就是說,她生氣的原因也並不是誰跟她說了什麼。
這時,司容深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下號碼是他們所住的酒店了,一時也不明白酒店找他會有什麼事,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喂,是司先生嗎?”對方很是客氣禮貌,能住進他們酒店的人大都都是十分富有或有身份的人,所以不敢怠慢。
“嗯,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司容深揉了揉眉頭,有些心不在焉,蘇清挽出事弄得他對什麼事都不太有心情,心思全放在了她的身上。
好在跟澳大利亞這邊的合作已經談妥了,餘下的一些細節問題在電話裏也是可以溝通好的,倒也不必太擔心。
“是這樣的先生,我們酒店的服務員在打掃您的房間時,在地上撿到一個U盤,應該是您弄丟的,我們擔心裏麵有重要的東西,所以跟您說一聲,如果方便的話還請親自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