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澤和蘇清挽兩人麵麵相覷,眼看著就剩下最後一道程序了,沒想到司容深的身份證.卻被掛失了,他們已經猜到司容深可能已經發現身份證被盜的事情了,采取了緊解掛失的措施。
司容澤內心忐忑,他還是十分懼怕司容深的,要是司容深知道他盜取了他的身份證,還假扮成司容深的樣子來民政局跟蘇清挽離婚,怕要會吃了他不可。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帶著蘇清挽離開民政局,準備來個死無對證,隻要不被司容深給抓住,那反司容深就拿他沒有辦法。
誰知,就在司容澤的車還沒開出去多遠的時候,就被司容深的車停在前麵給擋住了。
司容深回家取東西發現抽屜被人撬開,什麼都沒丟唯獨丟了身份證和戶口本,掛失完就開始思考這些人偷這些東西要去做什麼。
他立馬召集了家裏所有的傭人,家裏有這麼多人在,怎麼可能這麼容易進賊呢,而且也沒拿錢什麼的,明顯就是有目的的偷竊。
除了自己家裏人,還有誰會有這樣的便利?
“你們是自己站出來,還是想我報警呢?”
司容深的聲音不大,但確清晰的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大家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司容深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唯獨有一個人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那是一個中年男人,平時負責院子裏的花花草草。
“如果警察來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入室盜竊可是要坐牢的。”
司容深已經看出了不對,他還是希望那個人能主動的站出來。
果然,聽了這話中年男人嚇得兩腿一軟,一下子就跪了下去,主動把事情都給招認了。
“先生,我,我是一時糊塗啊,您就饒了我這次吧。”
原來,是司容澤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幫忙把司容深的證件給偷出來,但是司容澤要這些證件做什麼中年男人就不知道了。
司容深雖然沒有把中年男人交給警方,但他也不可能再留在這裏繼續工作了,在別的傭人的監視之下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便離開盛世華放庭。
處理完家裏的事,司容深便立刻毫不猶豫的開著車直奔民政局而去,就算司容澤沒有告訴中年男人要證件做什麼,司容深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果然,當他在民政局附近攔住司容澤的車時,就看見了車上的蘇清挽。
他猜得果然沒錯,司容澤是想假扮自己的樣子,和蘇清挽一起來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被司容深堵住的司容澤隻好從車裏下來,一起下來的還有蘇清挽。
司容深也下了車,他看了蘇清挽一眼才把視線移到司容澤的臉上,他一直看不上這個弟弟,沒想到司容澤居然還會做出這種不入流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司容深看著司容澤說道。
司容澤臉上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大哥你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