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酒勁終於過去的司容深漸漸醒轉,他一醒來便發現床單和被子都是純白的,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酒店裏。
他身上的衣物都都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全身上下隻著一條內褲而已。
酒醉之後他頭痛無比,花了好幾分鍾司容深才搞清楚現在的狀況,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在酒吧裏喝醉了,然後不知道被誰給帶到了這家酒店的房間裏。
他怎麼覺得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浴室裏有嘩嘩的水聲傳出,似乎有人在裏麵洗澡,可他並不記得是和誰一起來的這裏。
不管怎樣,他還是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司容深剛將衣服穿好,浴室的門便被人從裏麵推開了,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的張詩佳從裏麵走了出來,應該是剛洗了澡,她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膚顯得晶瑩剔透,十分誘人。
可是這些都不是司容深關注的重點,他想知道的是為什麼自己會和她一起出現在這裏。
“這是怎麼回事兒?”他問。
他明明一個人在酒吧裏喝酒來著,怎麼就跟張詩佳一起出現在了這裏,而且看現在的情形,兩人似乎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張詩佳眼角含羞,臉上也露出一抹紅暈來,嬌羞的說道:“容深哥哥你不用自責,我……我是自願的!”
她欲說還休的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是司容深主動的。
司容深腦袋裏頓時翁的一聲,他根本什麼都不記得,可是張詩佳不可能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兩個人又在同一間屋子裏,情形又這麼曖昧,他想不承認都難。
任誰看到這種情況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兩個成年人能幹什麼?
“我真的對你做什麼了?”司容深黑下臉,還有些不敢相信,他怎麼會對張詩佳出手啊,這個世上除了蘇清挽,他對別人根本就沒興趣啊。
張詩佳紅著臉小聲說道:“容深哥哥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對我負責的。”
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如果司容深隻是不小心跟一般的女人睡了一覺,大不了就給些錢也就了事了。
可她張詩佳不僅是司容深的同學,更是司父派來的人,所以司容深是不可能隨意打發的。
張詩佳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會這麼有恃無恐,才會想出這個辦法來的。
實際上,當時司容深根本什麼都沒對她做就睡了過去,這也正合她意,她隻是拍了一部分視頻而已,不過這已經夠用了,她相信蘇清挽要是看到這份視頻,絕不可能再留在司容深的身邊了。
張詩佳都這麼說了,司容深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心裏煩燥不堪,心裏非常後悔不該喝那麼多酒的,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煩燥的一把推開張詩佳就出了房間,一個人開車回了別墅。
張詩佳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司容深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她以為讓司容深誤會和她發生了關係之後,他會自告奮勇的表示對她負責的,沒想到他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