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小的記者而已,你們到底是哪兒來的膽子竟敢在司氏撒野?是不是有人許諾了你們好處,讓你們故意這麼做的?”
司容深問道。
一個記者一臉的正義,拍著胸口說道:“司總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是代表群眾在報道事實,怎麼會輕易被人收買呢?”
司容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他指著司容澤對記者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背後給你們撐腰的是這個人吧?”
他心裏早就開始懷疑司容澤了,如果不是司容澤向這些人許諾了什麼,他們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到司氏來鬧,除非是有司氏的內部人員給他們撐腰。
此話一出,好幾個記者臉上都崩不住了,他們誰都沒想到居然會被司容深給猜出來。
剛才那個拍著胸口保證的記者連忙否認道:“司總您說什麼呢,不是容澤少爺讓我們這麼做的,是我們自己聽到消息趕過來的。”
不過說完之後他也就後悔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是上了司容深的當。
司容深的確是指向司容澤的方向,可是同時站在司容澤身邊的還有範瑋,這個記者為什麼不說範瑋,偏偏要說不是司容澤讓他們做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既然已經從記者的口中把幕後指使給炸出來了,司容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他相信在場的各位董事眼睛不瞎,一定分得清是非黑白的。
一個董事站出來指著司容澤恨鐵不成鋼的說:“容澤少爺,您怎麼能這麼做呢?就算您想跟容深少爺爭奪司氏,也不該聯合記者這樣給司氏抹黑!”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是啊容澤少爺,您這樣做實在太讓我們失望了,簡直是有辱司老先生的囑托。”
司容澤被這些人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也沒想到這些記者竟然這麼蠢,竟然被司容深一下子就給炸出來了,早知道他應應該找幾個聰明點兒的了。
“你們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雖然是我讓記者來的,但他們報道的也是事實,又沒有誣蔑我大哥,他確實是離婚了。”
為了給自己挽回些麵子,司容澤開始強詞奪理起來。
這是什麼爛理由?司容深譏諷的看著司容澤,這個時候他隻能想到這種爛理由嗎?
“我跟挽挽離婚是我自己的事,這能成為你陷司氏於不義的理由?”
任誰都看得出來,司容澤的行為對司氏來說就是雪上加霜。
麵對著整個司氏的利益,董事們當然是站在司容深這邊的,他們都在幫著司容深說話。
記者們自知理虧,站在一旁都不敢言語。
司容澤在場內掃視了一圈兒,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向著他這一邊。
“好,你們都擠況我是吧,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司容澤摞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公司,他要讓司容深後悔,而能打擊到司容深的就隻有蘇清挽了。
他直接去了蘇氏集團找蘇清挽。
“司容澤,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