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難道你就這麼無情嗎?”
盡管遭到了拒絕,司容深還是不死心的想再試試,畢竟這可是個難得與她親近的好時機。
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這次受傷也算是因禍得福的吧,不然怎麼可能將蘇清挽給弄回來。
蘇清挽不想再讓司容深有順杆爬的機會,他隻是傷了一條腿而已,完全可以依靠拐杖自己站起來走路的,雖然辛苦了點,但多鍛煉一下也有利於身體的恢複,可他偏偏要將自己弄成一副殘疾人士的樣子。
“好吧!”
司容深見蘇清挽實在不肯便聳了聳肩,隨後便伸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扣來,絲毫不顧忌一旁的清潔女工。
正在拖地的清潔女工看到這一幕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繼續幹活還是先行離開,就那麼愣在了那裏。
“真是被你給打敗了!”
蘇清挽注意到清潔女工的窘迫模樣,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隨後不得不推著輪椅進了浴室,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簡直就是個惡魔。
“還是挽挽對我好!”
而坐在輪椅上的司容深則是一臉滿足的笑意,他就知道蘇清挽不會不顧忌清潔女工的感受,才故意這麼幹的。
不一會兒,司容深便脫光了衣服躺在了浴缸裏,隻是他的那條傷腿不能碰水,被特意的抬高放在了浴缸邊上,那姿勢顯得有些怪異。
蘇清挽手裏拿著毛巾,不情不願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司容深身上搓著,盡量不讓自己去看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身體。
已經許久沒跟他這麼親密過了,她有些不習慣。
“挽挽!”
“嗯?”
“要不你下來跟我一起洗吧,我們也好久沒一起洗澡了!”
司容深老神在在的躺在寬大的浴缸裏享受著蘇清挽的伺候,嘴裏還不忘繼續為自己謀福利。
蘇清挽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隨即一抹紅霞飛上了她的麵頰。
“你自己洗!”
不等司容深有所反應,她已經將毛巾扔在了他的身上,起身飛快的逃離了浴室。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
等司容深自己洗完澡,就見蘇清挽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一本書在看。
“挽挽你剛才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不管呢,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還害什麼羞?”
想到剛才她那羞憤交加的模樣,司容深嘴上忍不住調侃起來,兩人分開已經有段時間了,沒想到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臉皮那麼薄。
這次蘇清挽卻並沒有立馬反駁他,反而將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後才緩緩的說道:“可是我們已經離婚了!”
以前他們兩個人確實已經達到了親密無間的程度,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話一出口,周圍的空氣仿佛變得稀薄起來,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啊,司容深努力的想要跟蘇清挽親近,可是這也不能掩蓋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他有什麼資格再要求她像以前一樣對待自己?
在這種沉默的氣氛之中,司容深一時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話題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