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柔說完,偷偷的去看司容澤的表情,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的臉由於憤怒變得猙獰起來,像要吃人似的。
她心裏很清楚,如果說她被蘇清挽欺負,激不起他的憤怒的話,那麼說他不如司容深,絕對能讓他暴跳如雷。
司容澤一下子酒手裏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杯子碎裂的聲音立刻是淹沒在了嘈雜的音樂聲中。
“她真的這麼說?”司容澤咬牙問道。
他早就知道蘇清挽看不上他,所以選擇了司容深,不過他也同樣不喜歡蘇清挽。
他壓根兒就沒有要娶蘇清挽的意思,跟那樣沒情趣的女人結婚,一想到要麵對這樣一個女人一輩子,他就覺得生活沒意思。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允許她跟司容深在一起,從小到大,老頭子就覺得司容深比他厲害,哪怕是司容深離開的司家,他也沒能取代司容深在老頭子心裏的位置。
蘇清挽嫁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司容深!
白柔柔點點頭,故意擠出幾滴眼淚,裝作為司容澤報不平,“那個司容深到底有什麼好,整個一座冰山,蘇清挽居然有眼不識泰山,放著你這麼好的人不嫁,非要嫁給司容深。”
她故意激他。
誰都知道,司家兩兄弟不和,一個雄才偉略,智慧超群,一個鼠目寸光,不學無術。
這恰恰也是司容澤的痛楚,他即嫉妒司容深的才華,自己又不肯上進,偏偏又見不得人家比他厲害。
白柔柔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算準了他會替她出氣。
在酒精和藥效的作用下,司容澤就像串炮竹,一點就著。
“她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她呢,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娶她。”
司容澤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惡狠狠的說。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絕不會娶這個女人為妻,就算有司雄施加壓力,他也會想辦法毀掉司家和蘇家的婚約。
如果蘇家徹底垮台了,老爺子還會逼他履行跟蘇家的婚約嗎?
這輩子,她都別想進司家的門,哪怕是司容深這個姓司的,也不行。
“那容澤哥哥,你打算怎麼做?”
白柔柔試探的問,她不確定司容澤有膽量跟司容深對抗,而蘇清挽又被司容深護著,說不定司容澤因為懼怕司容深,而不敢對其怎麼樣。
所以必須現在就逼他表態不可,免得夜長夢多。
由於喝了太多的酒,司容澤的腦袋已經開始不清楚了,藥效的作用也正在褪去,快感過後的頭疼開始侵襲而來,他把這一切的不適感也歸在了蘇清挽的頭上。
要不是這個女人欺負白柔柔,白柔柔就不會因為受了委屈來而找他哭訴,讓他知道這些煩心事才引發了身體的不適。
雖然他每次酗酒和磕藥過後腦袋都會巨裂疼痛。
司容澤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不懷好意的笑容,“你會知道的!”
他絕不會讓蘇清挽那個女人好過。
而司容澤報複蘇清挽的方法,也實在是卑鄙到了極點,他把之前白柔柔交給他的那遝照片,給匿名公布到了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