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司容澤就氣不打一處來,敢情白柔柔希望他能娶了蘇清挽啊,說了半天,她是因為喜歡司容深,見不得司容深被人搶走。
“是因為你喜歡他,所以不希望那個賤.人跟他在一起對嗎?”他嘴裏所說的那個他是‘司容深’。
他還一直傻傻的以為白柔柔對自己情有獨衷呢,鬧了半天是自己想多了。
白柔柔嫵媚的一笑,她喜歡的人當然是司容深,難不成還會喜歡司容澤這個草.包嗎?
“不是的容澤哥哥,我隻是看不慣蘇清挽,你不是也很討厭她嗎?”
酒是喝了不少,不過她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雖然司容澤是個草.包,但他還有利用的價值,現在還不能失去他。
司容澤冷哼一聲,雖然白柔柔解釋了,但他心裏也清楚得很,她一定是覺得自己不如司容深有本事,就連他的親爹都這麼認為,何況別人呢。
“柔柔,我知道你瞧不上我,覺得司容深比我帥又比我有本事,可是總有一天我定要將他踩在腳底下,讓所有人都知道司家少爺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司容澤。”
他恨透了別人叫他二少,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司容深的身上,而他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哪怕司容深已民經脫離了司家,司雄都不肯正眼瞧他一眼。
走著瞧,總有一天他會超過司容深,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那個值得被關注的人。
言多必失,白柔柔不再言語,她清楚自己喝得有點多,萬一不小心再說出別的不好的話不糟了。
翌日清晨。
蘇清挽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一整晚連個夢都沒有做。
本來以為司容深會對她做點什麼的,她都做好心理和生理準備了,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司容深居然獨自在書房處理公司事務,這倒是讓她感到很意外,同時也對他有了新的看法。
雖然他平時在她麵前表現的不太正經,其實也沒那麼壞嘛,至少昨晚就沒有趁人之危。
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睛,心裏想著司容深昨晚是睡在哪裏了的蘇清挽,中=突然發現在些不對勁,腰上感覺特別的沉重,這個地方跟別的地方的重量不一樣。
她動了動,想伸個懶腰,才發覺腰上的物件原來是一條男人強有力的胳膊。
蘇清挽嚇了一跳,本能的想將那條胳膊從自己的腰間推開,卻不想驚動了胳膊的主人。
司容深也睜開了眼睛,感受到懷裏的人兒想要逃跑,他緊了緊自己的手臂,將她抱得更牢些。
真是不聽話,難得早上睡個懶覺,多睡一會兒不好嗎?
蘇清挽昨晚洗澡後穿的是一件棉質的睡裙,衣服很薄,此時被司容深往懷裏一摟,身體就直接貼在了他的肌膚上。
他的身體很熱,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棉質睡裙一直傳到了她的心裏。
她任由他抱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身後的人又會做出別的事情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司容深的呼吸似有似無的從她頸間劃過,弄得她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