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叫你們把這個逆子給我轟出去!”
見兩個保安就像耳內聾了一般不為所動,司雄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他何曾受過員工這樣的氣,居然膽敢違背老板的意願,如果是在自己的公司裏,他早就把這樣的人給開除了,怎麼會留在眼前給自己找氣受。
司雄雖然是司容深的父親,可他畢竟是司氏的老板,在應天,司容深才是決策人,才是這裏的Boss,自己公司的手下聽誰的話,自然還是有分寸的。
那兩個保安當然不會傻到去砸自己的飯碗,甚至邊司雄的吩咐應都沒有應一聲,隻是恭敬的站立在一旁,那是在等待司容深的咐咐。
如果司容深要叫他們把司雄扔出去,那們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照辦的。
當然,當著全公司人的麵,司容深也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他可不想明天新聞頭條上出現“應天總裁當眾將自己親生父親扔出公司”這樣的報道,雖然他不怕,可也不能給自己增添無謂的煩惱,他從來不缺上頭條的機會,但是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上,而不是因為這些個破緋聞。
他當著司雄的麵給自己的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來公司樓下接司雄,順便將司雄送回老宅。
司雄已經氣得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了,當著兩個保安的麵被自己的兒子這樣不給麵子,他的老臉都覺得沒地方擱。
“司機馬上就到樓下了,您現在就可以下去了。”司容深淡定的說道,這是他的公司,所以必須他說了算。
兩個保安見自己的老板發話了,而司雄又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禁同時朝前邁了一步,大有司雄再不走他們就要趕他走了。
司雄從總裁椅上站了起來,他可不想淪落到被保安趕的地步,不過他並沒有把那份項目書給帶走,臨走前還告訴司容深必須要接下這個項目,澳大利亞他必須去,這能憤恨離開。
司雄走後,司容深又考慮了一下,覺得去一趟澳大利亞也未嚐不可,一是了了司雄的心願,如果他不去澳大利亞走這一趟的話,看來司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二來他還有自己的目的。
他把接下的的工作都安排了一下,又把陸宇叫了過來,他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裏讓陸宇負責公司事務。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陸宇這次可學聰明了,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司容深,還信誓旦旦的向司容深保證一定會完成他交經給息的任務。
他可沒忘了上次他因為覺得工作太多而去盛世華庭找了蘇清挽之後,司容深給他派了多少棘手的工作,跟那些棘手的事情相比起來,他還是寧願忙一點累一點,多花點時間來處理公司的事好得多。
司容深很滿意陸宇的表現,覺得他的覺悟還是蠻高的,這才放他離開了辦公室。
把一切事務都安排妥當以後,他才給蘇清挽打了電話。
接到司容深打來電話的時候蘇清挽還沒睡醒呢,其實她也是個很愛睡懶覺得人,隻不過後來有公司需要她打理,她才改掉了貪睡的毛病,如今既然決定在家休息一段時間,自然不必像上班時那麼累了,她每天都要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