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深本來是堅決不肯答應蘇清挽一個人去赴富翁的邀約的,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好哪裏不對。
蘇清挽說得對,富翁跟他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應該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蘇清挽不利,否則就等於是砸自己的招牌。
可他就是不放心,不想讓她一個人去,偏偏服務生還攔著他不讓他跟蘇清挽一起去,在蘇清挽的勸說之下他最後也隻得同意。
蘇清挽跟著服務生離開之後,司容深心裏仍然有些不安,隻覺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巴不得時間能過得快一點兒,這樣蘇清挽就能早些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其實她一走他心裏就後悔了,後悔不該答應讓她一個人去,管他什麼合理不合理呢,把她留在自己的視線之內他才覺得是最正確的事。
他走到包間外朝外看了看,已經不見了服務生和蘇清挽的影子,樓上的房間那麼多,他也不可能上去挨個房間打開來看,隻好坐下來等。
桌子上放著一包香煙,司容深平時並不怎麼抽煙,隻有在心情特別煩悶的時候,或者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時才會偶爾吸一根。
他拿起那包煙從裏麵抽出一根來,剛好邊上還有現成的打火機,輕輕按下打火機,火苗從打火機裏竄了出來,很快將司容深嘴裏的那根煙的一頭燃了起來。
司容深放下打火機,吸吸的深了一口嘴裏的煙,雖然他平常不怎麼抽煙,可是煙是什麼味道他還是知道的,他突然就覺得這煙有味道有些異樣,好像跟平時抽的這個牌子的有些不一樣,但是仔細感受又似乎是一樣的。
再吸進去一口,司容深雖然覺得這煙的味道有些古怪,但也沒有十分在意,大約是外國人生產的煙,雖然是相同牌子的,多少還是會有些不同的吧。
蘇清挽不回來,司容深連吸煙的心情都似乎沒有了,沒吸幾口就把煙給掐滅在了煙灰缺裏,那大半截煙孤孤單單的躺在煙灰缸裏,連個伴兒都沒有。
再說蘇清挽說服了司容深之後就跟著那個服務生出去了,可是服務生卻並沒有帶她去樓上,而是順著一樓的一條道兒走了進去。
蘇清挽心裏疑惑,不是說富翁會在樓發上等她嗎,服務生怎麼沒帶她去樓下,反而一直在一樓的通道裏走來走去呢,而且看距離,他們走和路線和宴會大廳越來越遠了,也就是說她離司容深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也不知道這條路是通向哪裏的,蘇清挽越想越覺得不對,現在她心裏也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聽司容深的,剛才她就不該答應跟這個服務生一起出來。
也許司容深說得是對的,她不應該單獨一個人去赴約的,早知道聽他的跟他一起回酒店就好了。
服務生帶著她已經走了很遠,拐來拐去的她已經記不得回去的路了,就算她現在想要一個人回去怕是都做不到,而且這附近也沒見有其他的人。